第50章(2/3)
发迹便来长安投奔。p> “听说那小梁氏和其姐生得极为相像,性子也是乖巧柔顺,是作为刘善的房里人培养的,此前一直寄养在刘家。”周青棠垂着头说。p> 舒梵听她说得苦涩艰涩,眉眼间全无半点儿平日的神采,心里不免酸楚:“那为何不和刘善解除婚约?”p> “之前我与我父我母都不知此事,后来知道也来不及反悔了。婚期就在这两天,喜帖也派了,宾客也请了,如何还能不作数?刘善跟我说,只拿她当妹妹,希望我能与她和睦相处。”p> 舒梵不便插话品评,何况木已成舟已没有退路。p> 若是周家准备悔婚早就悔了,何必等到现在。p> 周青棠这样说,也不过是心里不舒服罢了。p> “算了,这天底下的男人大多如此。我原以为他这样的人,结果……”周青棠说到后面不说了。p> 她对刘善的情感其实挺复杂的,原本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后来他在花船上冒着得罪中书令和皇帝的风险仗义相救,她其实对他早就刮目相看。后来又有一次,他苦笑着和她坦诚道:“我若不藏拙,我们一家若是不藏拙,怎能在群狼环伺的邯郸生存下来?那是永义军节度使的地盘,我兄长在张家口被人所害,双腿残疾至今。”
原以为就算不是两情相悦,也是志同道合、相濡以沫的婚姻,原来不过是她痴心妄想。p> 许是觉得亏欠,刘善婚前也没敢登门,两家的关系一度闹得很僵。p> 到了成亲那日,舒梵也来了,随着礼乐之声奏响大堂,主婚人一声高喝“礼成”,这桩婚事便尘埃落定了。p> 舒梵在周家留宿了一日,临行前和周青棠说了会儿体己话,这才回到宫里。p> 她心头沉甸甸的,不像是刚刚参加完一场婚礼,倒像是奔了丧。p> 隐约觉得这桩婚事不太好,可她又无力阻止、没有立场阻止,只能当个看客罢了。p> 这种消极的情绪难以排遣,她怏怏不乐地回了住处。p> 其实舒梵很讨厌这样的天气,人仿佛闷在蒸笼里,身上密密出着汗,又闷窒着无法排遣,整个人好似浸泡在沉闷的酒罐子里,一寸一寸地窒息。p>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好好干就能出人头地,实际上,生杀予夺也不过是皇帝一句话。p> 要她卑躬屈膝万般讨好他来获得荣华富贵,她实在是做不到。p> 心里烦得很,她想忍不住回忆过去无忧无虑的岁月。p> 她想阿娘,想舅舅,也想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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