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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瑜侧头,看他合车门腰间衣物现出腰带轮廓,他走了。
她把自己脚垫上的包拿出来,放副驾驶上,她轿跑没地方塞包。
开了导航,车载导航,重新起步。
期间手机震了两下,她也没看。
直到快开出这里停车场的时候,前边刹时现出一台白车截过来,高瑜猛踩刹车。
她一颗心怦怦直跳,后视镜下挂着的水晶雪花剧烈左右乱摆,砸在挡风玻璃上,噔噔两声。
她缓着心跳,抬手拢住挂饰,死死凝着前边白车亮着的尾灯。
是乔植卿的车。
“抽什么风!?”高瑜不禁骂道。
她把副驾驶座上包扶正,那是个托特包,包里手机屏幕一亮,震动着响。
来电显示,植,是乔植卿。
高瑜接通电话,还忍了三秒钟,电话那头乔植卿没说话。
她没忍住怒斥,“你疯了不是!!”
电话那头仍沉默着。
她等了几秒,把电话挂掉了。
以高瑜的角度,她不太能理解乔植卿,他纯粹的病理性痛苦,遗传抑郁。
方方面面,且他认死的那个理,高瑜都很难理解,她也不太能理解他的家庭环境。
乔植卿家里家庭氛围异常扭曲,而他本人甚至被洗脑洗得比他父亲还封建,他很适应那种扭曲,并且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认为自己家庭生活美满。
他家里像一个冷冰冰的绞肉机,任何一点软弱的情绪都不被允许,他父亲不允许,他不允许,他叔叔也不允许。
他母亲是他全家,全家族里唯一一个正常人,所以他母亲被他全家判定为神经病,他妈妈本来也有一点抑郁问题。
当他妈妈也把自己的痛苦压下去的时候,他们家就是幸福的一家不知道几口人。
乔植卿回国不回家,人在国内,给家里人发消息,说还在宁古塔修学分呢,虽然他家里人也不一定在江浙。
他妈妈也很想他,他妈妈每次又求又骂给他打视频打电话,他在他圣心的大发的时候会接电话。
他电话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妈妈,生活已经很好了,到底有什么难过的?但他家确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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