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2/3)
口的背影。
从那块玻璃往里看，舒禾和江见山对坐在桌子两边，江见山吃完了一块排骨，眼睛朝大盘子瞄，舒禾夹起新的一块放在她盘子里，还抽出一张纸巾拍在她嘴角，那里黏着一点酱汁。
齐舒瑶看得唇角弯起，在她有记忆的第一次和齐聿闹别扭，也是这么面无表情的将纸巾拍在他脸上。
那时候他还在给别人打工，每天晚上回来时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她站在那看着看着，眼睛周围就酸胀起来，本来热带气候就弄得她浑身沾着汗水，傍晚时分的太阳更是毒辣，她整个后颈都被烤得冒火。
江见山看到舒禾给自己夹菜了，端着碗就凑到姐姐身边，用头蹭她的肩膀，舒禾表面上没反应，只用手掌摩擦推了推她的肩膀。
她也曾抱着两个小女孩，轻拍她们的肩膀，说不要怕，也有人曾经抱着她，告诉她，一切有他。
后来她分别丢下了两个孩子，后来他也没有再来找过她。
不知不觉齐舒瑶在窗外站到天黑，脖子变得僵硬后才猛地发现，真的没人过来找她，餐厅里小女孩们已经用完晚餐，蹦跳着离开，她抱着肩膀从窗口处转身。
走到餐厅门口的舒禾一手拉着蹦跳不止的江见山，出门时回头，看到她爸和她妈终于对上视线。
“啊…你干嘛！”
齐舒瑶被吓了一跳，齐聿站靠在墙上的姿势绝对不是刚到，天色渐晚，挂在他身上，照在依旧肌肉线条分明的臂膀上。
“进屋。”
他用眼神勾着齐舒瑶，自己站直身体往回走，走出两步，身后悄无声息。
“跟上。”他回头。
“你和谁说话？”
齐舒瑶今年24岁了，只比外面优雅大方的会长夫人小一岁，她独自在外摸爬滚打一圈，回到齐聿面前时，还是那个梗着脖子犟嘴的孩子。
“瑶瑶，”
齐聿好久没叫这个名字了，说出来还有些生疏，“和我进去，吃了晚饭，上楼洗澡，好好睡一觉，冷会长特意准备了一套新房间。”
“对啊，那是冷会长给我准备的。”
她一路抱着肩膀，就这么走过齐聿，直接朝二楼上去，将他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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