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4/6)
从来不会装委屈卖惨,罚站永远站得笔直,手板子昨天打完的痕迹还在,隔日又添了新的。
一个女孩子的手,日日肿的像个馒头,字迹就更似鸡爪爬了,又日日点灯熬油的练字作诗学赋,眼底熬得乌青。
后来谢誉看不过去,干脆自己也故意拖拖拉拉的不完成课业,背书也不肯好好背,硬说是先生教的太深奥,听不懂。
苏意凝一个人听不懂,先生只会觉得是她资质劣或是顽皮不听学,但向来领悟最高的谢誉也听不懂,先生便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教的方式不对。
而后便会将速度慢一慢,深奥的地方多讲解了几番。
便是这样一个对自己都如此苛刻的人。
他到底是吃了多少迷魂汤,才敢做这样的美梦,梦一个她再次回头?
想到这,谢誉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行吧,”听他这么说,杨氏放下了心,坐回了位置,朝着刚刚进来奉茶的婢女指了指,慢条斯理道,“这位是已故五经博士的曾孙女,家里落了难,全家女眷都被没入奴籍。我见她可怜,便将她买了回来。你房里缺个知冷知热的,先拿回去用吧,议亲之后再看看要不要给个姨娘的名分。”
这时,方才给谢誉递茶水的婢女直接跪了下来,泪眼汪汪地看着谢誉:“求世子爷可怜奴婢。”
谢誉闭了闭眼,沉声道:“母亲,儿子在边关一个人惯了。我房里不缺人伺候,父亲那边倒是缺个温柔小意的,儿子这就派人将她送去。”
说完,他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行至门口,停了半步,吩咐道:“将那个婢女送去父亲院子,半个月内,不许出来。”
杨氏目瞪口呆地坐在椅子上,气得两眼发花。
金陵城的春日繁花似锦,宴席一波接着一波。
苏意韵自打上次在马球场爽了一把之后,次次出府参席都要带上苏意凝。
无他,就冲着苏意凝这张利嘴和那颗清醒的脑子。
马球会后又过了半个多月,秦王府的王妃设了个流觞曲水席。金陵城人喜爱附庸风雅,男人们流水席见总要做些酸诗,女人们则更多的是聊女红和装扮。
苏意凝虽不善文墨,但女红和装扮却甚是擅长,且她生母与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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