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寿宴欢饮(2/4)
己的爹是个不成事的玩意,我打小就更依赖娘亲。尤其还在年幼遇到那场大水,在那场天灾里,多少女儿妻子被这些男人抛弃、变卖,而等到时过境迁他们又重新娶了妻子生了儿女。那些当年哭喊哀求的声音就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这般经历让我打小对男人就存着几分蔑视,总觉得这些大丈夫嘴上说着敢为人先,那前提都也是有利可图,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都是先抛弃子女,再变卖妻子,后杀死父母,一个家里倘若只有一个人活着,那多半就是那个男人。
那一场灾难让我眼里的伟丈夫一夜之间全都崩塌了,后来也难对人再生出敬畏之情。即使进了宫,我心里倒也清楚,这帮人说着好听的话,实际上有几个不是酒囊饭袋绣花枕头?天子、相国、老国公、以下诸臣子,哪一个不畏惧死亡,哪一个愿意忍受贫寒,哪一个不是斤斤计较算计着自家的得失。而这看似风云诡谲的朝堂之争,到底不过就是由这些怯懦而耻辱的情绪堆砌出来的游戏罢了。
我这种虚妄的心态纵使在见到周恪己后略有缓解,却也已经深入骨髓之中。到了今日,我也还是说不清,能坦然去相信且爱慕敬重旁人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但是唐云忠和周恪法与我不同,虽然我们这位当今圣上确实有点一言难尽,但是好在他们还有个好哥哥周恪己。周恪己这个人,做君王百姓舒服,做兄长弟妹舒服,做夫君想来妻子也应该舒服。总之他行为方端,无论什么身份与他相处,都是极其舒心愉悦的。
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落难吧?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是这样的人,即使落难后也有人前赴后继地愿意等待他,惋惜他,甚至不顾危险帮助他,包括我在内。
周恪法得了表扬,虽然面子上装作不经意的模样,神态却不骗人地得意了起来,微微晃了晃脑袋,哼唧了一会拱手正经道:“皇兄谬赞。”
唐云忠抱着手臂,好一会还是没憋住,踹了踹周恪法的板凳:“哎,你怎么不跟恪己大哥说神武营那部分都是我安排的?邀功呢?”
我坐在床沿上目瞪口呆看着周恪己一边安抚一个,颇有点感慨地托着下巴,嘴里不自觉的吐槽出声:“不得了,越来越像我姥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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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本以为是没有我什么事情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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