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5)
该怎么说呢?
是说,沈从民在自己幼年时就出轨还搞出个便宜妹妹,现在这个妹妹勾搭上了一个家世不凡的富家子弟让沈从民高看两眼,二话不说转了套市中心的大平层给她。
是说,自己从小听着沈从民和施华无休无止的争吵长大,就在刚才俩人还因为衣服上的口红印和香水味把家里弄得一地狼藉。
还是说,施华在得知沈从民转了那一套大平层给沈其梦后,便想方设法要争回点什么,这也是她此刻会住在陈放家里的原因。
哪一点,沈欢言都说不出口。
就像是看了一场盛大的闹剧。
一开始她只是身处在晦暗的角落里做一个默默无言的观众,尽管那场闹剧中的水花与玻璃渣会时不时溅起伤害到她,却依旧可以做一个洒脱的,想走就走的人。
可现在,她仿佛被人从那角落里直接拉上台,在舞台中央,感受仅此一盏的追光灯,感受台下源源不断的目光与嘲笑声,成为一个跳梁小丑。
至于这场闹剧什么时候会结束,她没法知道。
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练习、表演,等待永远不会响起的终场音。
沈欢言抿了抿唇,不知如何开口。
好在当下陈放发现了更重要的事情,他瞥见她手腕的异样,捏着她的小臂微微抬起,眉头皱得更深,“这里怎么了?”
残酷的话题终于翻篇,沈欢言心里松了口气,解释说:“从舞团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下,撞到石头,有点扭到了。”
“去过医院么?”
“没有,就一点小扭伤……”
那句“没事的”还没有说出口,手臂处的力道加重,他的视线垂下来,看着她,“走,我带你去医院。”
语气不容置喙,比寻常他正经时还要再凌厉几分。
沈欢言顿时就没再说下去。
跟着人走到铁梯边,陈放停下脚步,声音终于温和一些,“自己可以下去么?”
“应该……可以吧。”顿了顿,她又说:“可以的。”
不然也找不到第二种方法下去了,这种直上直下梯子,总不至于让陈放背她,况且也不确定这简陋也破旧的设施是否能同时承载两个人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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