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4/10)
没能帮到你,你那么信任我,所以你怪我、讨厌我,甚至恨我,我都是可以理解的。”
江宁月退出来,眨眨泪眼,问:“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真的要接受我吗?”
“阿月,”他附在女子耳畔,轻声呼唤这个朝思暮想的名字,然后拉开距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不是我接受你,而是你终于接受了自己,接受了我,在我这里,我们的婚约一直都在。”
江宁月忽地推开他,站在他面前,解开了旗袍的扣子。
“等等等等一下,你干什么?”何岱宗涨红了脸,按住她的手。
“看过这个,你再决定要不要真的接受。”
江宁月拨开他的手,脱得□□,可身旁的何岱宗却只有心疼:虽然已经过去了3年半,可她身上的伤痕还是依稀可见,尤其是那条蜈蚣般的疤痕,盘踞在她的肚皮上。他听沈大姐说过,她痛了很久,差点没能出产房,她那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呀?
他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想要开口,却发现嘴角一直在抽搐,说不出话,眼泪倒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阿月……你……你还疼不疼?”
“不疼了,可是这些疤痕可能一辈子都消不掉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当然不会!若非你吸引了日军的注意,我们可能无法安全撤离,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落入敌手,我若是因此嫌弃你,简直不配做人!”
“岱宗……”
“我会找世界上最好用的去疤痕药膏,它们会消失的。但我更希望,你心里的伤疤能够被治愈。”
江宁月伏在他怀里,应下:“回到北平,我会找一位心理医生,我要早些走出阴霾。”
“快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
她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盯着何岱宗,问他:“所以……你是……?”尽管现在是共同抗日时期,可她知道,“共产党”三个字依旧是不可说的禁词。
“是。”
“你是什么时候加入的?”
何岱宗沉声道:“早在我得知是政府暗杀我父亲的时候,我就对国民党失望了。”
“伯父竟然是……”她瞠目结舌。
“是。”何岱宗把她抱在怀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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