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定计(2/4)
何!’可如今推行新法,其祸深远啊!”
“灭杀铁鹞子,又毁夏、辽京师外暗桩,何其不智!”
“江山在德不在险,当厚德载物,使夏、辽两国,感知大宋的德行,不兴刀兵,才是道理。按着他这般作派,战火起,无非又是百姓受苦啊!”
司马光说到愤怒,狠狠一拍扶手“此子无谋,坏我大事!若按老夫之计,任由铁鹞子带着末启封的神臂弓图纸,返归夏国。一是夏国能知大宋仁德;一是夏国不知我大宋军备深浅,见我大宋得神臂弓,却不垂涎,必然心中暗惊,猜测我大宋有何利器?如此必不敢冒然兴兵!”
“老夫妙计,尽毁无知小子之手也!”
梁焘听着司马光的话,觉得极有道理,脸上便有羞愧神情:“焘有愧,若非涑水先生教诲,几乎误将刘子瑾,当成于国有功的英雄了!”
“他有什么功?呸!”刘挚极不以为然。
“好好一个文官,跟那些贼配军厮混在一起,倒也符合他刘白狗的身份!”
接着刘挚更是对刘瑜的行为,极为痛恨:“其为军兵请赏,竟以数百贯之巨,更言若不可行,也应有百贯之资,以壮甚么烈士之心!荒谬!我大宋岂是暴秦?所谓恩从上出,便当真要赏赐百贯,也应请赏十贯,再由重臣议重赏二十,后由官家定下百贯之赏,才是道理!”
“刘白狗此獠,市恩军卒,极为可耻!”
司马光这次,倒没有再劝刘挚,不要这么称呼刘瑜,颇为赞同地抚须点头。
梁焘却觉如梦方醒,但沉思了半晌,却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倒是侍立在司马光身边的司马康,犹豫了一阵道:“刘白狗这病,只怕撑不了多久,据去看了的医生说,怕是好不得的。此僚也不足为祸。只是京师近日,市井之间,颇有行夫走卒,在议什么奸臣、汉奸。”
“孩儿派了下人去察听,隐约似乎有人在背地里推动。”
司马光没有开口,只是抚着长须,刘挚就直接问道:“剑指何方?可有影射朝廷某位重臣?或是议某奏折?”
“倒是不曾有的。”司马康也摸不着头脑。
“静观其变就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司马光到了这节,终于开口,算是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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