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5/6)

就要回去继承家业？br/>

    她突然原谅了他为什么一直对学生们要求那么魔鬼了。br/>

    “嗯。”br/>

    他摆摆手没有多说什么，和菲娜一起坐在沙发上等待，这让菲娜感到更为拘谨，只能试着找话题尬聊，“照片上的人是教授的朋友吗？大家现在都在做什么工作？”br/>

    “对。”br/>

    他回答的很简短，“银发的那个法国人叫波鲁那雷夫，我们很久没联络了，除了我和外祖父乔瑟夫·乔斯达，其他人都在拍下那张照片的当年去世了。”br/>

    “……”br/>

    呃啊，她这张嘴！br/>

    怎么会那么不巧哪壶不开提哪壶！br/>

    “我很抱歉……”br/>

    但是她很快敏锐地察觉到了点什么，在迟疑之后又问，“是当年和你们的敌人战斗时候发生的事情吗，教授？”br/>

    “对，你无需在意。”br/>

    空条教授的表情依旧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却温和地回答道，“我们不会忘记逝去的人，但活着的人要继续往前走，那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敬意。”br/>

    这话或许是说给她听的，因为她也经历了那场事故。如果不是当时卡兹的话，她要么是死了，要么是没被邀请去派对，继续在班中默默无闻，现在也不会在这里。br/>

    人的命运真是奇妙，一线之差中就不知道会滑到什么地方去。br/>

    “是的，教授。”br/>

    她沉默地和空条教授一起又坐了一会，直到秘书终于推着乔斯达先生的轮椅从休息室中走出来。br/>

    “抱歉，乔斯达先生睡眠比较深，他醒来需要一点时间，你们久等了。”br/>

    他说着向空条教授点点头打招呼，“您也来了，承太郎先生。”br/>

    “没事，老头子身体还好吧？”空条教授站起身问。br/>

    “医生说很健康，比之前好了很多。”br/>

    秘书毕恭毕敬回答了他，菲娜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身上。乔斯达先生看起来真的比那张合照上的样子老了很多，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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