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二折 兽伏而出,蛇蝎心计(5/15)
还是系裙的。谁知雷冥杳下半身空空如也,抹胸下缘虚掩腿心,半截覆着浓密乌茸的白皙丫字隐约可见;两条白皙细直的裸腿,交迭叉出藕色薄纱,除了足上的红绳木屐,什么也没穿。
她本就等着会情郎,听见楼顶声息,匆匆披上薄纱大袖,系了根带子就来;若非还与雷亭晚赌气,没准连衣裳都不穿。此时狼狈瘫软,春光自是一览无遗。
耿照狠泄了一回,欲火不但未见消退,彷似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忽嗅得她雪股间飘来淡淡腥骚,竟是尿水失禁,雄伟的紫红怒龙跳得几跳,沾满女郎香津的龙首兀自甩着一抹液黏,转眼又翘如弯刀也似,尺寸硬度都极骇人。
雷冥杳一身本领,学自号称“医毒双绝”的辕厉山始鸠海,连喝的水里都掺花露蜂浆,为保青春美貌,平日几乎不碰酒肉茶汤、五谷杂粮,三餐都吃以金论价、加急快马送来的贡品珍果,偶尔配点鲜蔬,饮用大量花露蜜水;须补充体力时,便喝上一碗浓浓的参茶。
她排出的尿水,连微微的腥骚都是来自膣中的气息,说是异嗅,更像蜜肉流出的催情液,宛若芝兰半腐、牡丹烂熟,足以令雄性发狂。淡淡的咸味异常适口,比泪水更淡薄,腥甜甘美,令人回味再三--
回神时,耿照才发现自己竟捧着女郎肥美的雪臀,意犹未尽地舐着颤抖的花唇。
雷冥杳边抽搐剧咳,蜜缝边淅淅沥沥地流着水,透明无色的清澈汁液像是微带腥咸的花露;他清楚知道那不是淫水,而是失禁的尿液。她的淫蜜稠得略呈银白亮泽,气味强烈,从婴指般的酥嫩蒂儿下沁出一点珍珠也似,连失禁的尿水都没冲化多少,一舔舌板上便微微发麻,竟比颤动的肉芽还要温热。
(我……我在做什么!)
残存的理性几乎令他松手惊起,但这一幕只在识海中掠过,实际上并未发生。
他又低头舔了她几口,女郎饱满的阴部透着诡丽娇红,从不断开歙、犹如鲤鱼嘴般的花唇,到肛菊处都是,不似见过的那种橘酥酥的粉润,就是极艳丽的鲜红色。
雷冥杳稍咳得大力些,膣腔一缩,喷出一道强而有力的液柱,连阴中稠浆都被刮出少许,溅得他一脸都是,旋被忘情埋首雪股、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子所吞。女郎开歙的花唇仿佛另一张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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