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二折 兽伏而出,蛇蝎心计(2/15)
一个充满怜惜的抚顶。“雷郎,你让我刺一剑,足见……足见心里有我的。我……我不恼你啦。我们别吵了,好不?”
--她求的不是我。
耿照想要摇头,颈子一动却觉疼痛,皱眉闭口,心中的狂躁渐渐失载。
雷冥杳却曲解了他的沉默,“铿啷!”长剑坠地,白着脸喃喃道:“你恼我了,是不是?你恼我刺你这般的狠,是不是?”绝艳的面孔一霎间满布愁云,仿佛做错了什么事,神情泫然欲泣。
(不……不是这样。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喀啦喀啦的清脆屧响,将他唤回现实。
香风掠过鼻端,睁眼雷冥杳已不在原处;猛一低头,她竟屈膝跪在身前,白皙的小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腰,像捧什么珍贵物事般,托出两丸熟荔果似的紫红囊袋。
酒意熏蒸,男儿本无欲念,雄性象征软软垂下,杵径仍旧惊人。
女郎拉耷着轻轻拈套,欲以嘴相就,烂嚼樱桃似的小小檀口张成肉呼呼一圈,手里握得满满的,不由惊呼:“怎没硬起,便忒大了?发好的猪婆参都无此气派……”梦呓般呢喃着,蓦地腿间温汩、胸坎儿里细细一吊,连脚掌心都酥痒起来,忍不住凑上嘴吸吮。
爱郎经常扮成各种不同的样貌与她欢好,有时任她恣意打骂发泄,弄至见血仍不消停;有时又无比粗蛮,将她整治得死去活来、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几天都下不了床……但她已许久未曾如此动情,如此浑身颤抖地企盼他的撑实贯满。
太常使用“飞魂烟”的结果,让雷冥杳产生了相当程度的抗药性。
雷亭晚分量一次下得比一次重,已到她无法不察觉的地步。雷冥杳仍装作毫不知情,比起被淫药麻痹了的如释重负,“下药迷奸”毋宁更令她战栗不已,一想起便带来如潮快感,倏地将女郎卷入欲海,再难自己。
今晚的飞魂烟下得极重,焚药的瑞脑销金小兽搁在绮轩廊下,熏得附近的莲叶边缘蜷缩焦裂。雷冥杳视之为情郎的热烈求欢,不想阳物巨硕如斯,却未勃挺,活像发制好的顶级乌石参,瞧着怕人。鲜润微膻的奇妙口感也像。
她的舌尖小巧滑溜像泥鳅,恣意钻搅,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马眼缝里,一丝绉折也不放过,滑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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