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折 过山黄貉,牵机赤血(7/22)
簪子长逾四寸,尖端锐利如针,远看以为是荆枝,通体泛着涸血一般的乌沉钝光,显然是锁功针一类的恶毒器械。簪头雕成了小小的蛇首形状,昂头吐信、七寸游离,有股说不出的凉腻鲜活。
符赤锦含笑将簪尖刺入胡彦之右臂根部,约莫肩腋相交之处。奇的是那个位置并无要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脉点。针尖入肉,胡彦之激灵灵地一痛,左臂突然行动自如,还未动念,已本能抓住簪子;符赤锦轻按着颈间老胡的巨灵掌,一眨眼又剥夺了他的行动能力,簪子分分刺入,一边笑着夸奖:
“胡大爷真是好汉子!这锁功针入体最是疼痛,难得胡大爷一声都不吭。”将簪子一搠到底。
那处是无筋无穴的三不管,满满都是健硕肌膈,尖针皮肉硬碰硬,痛得胡彦之汗冷浆迸,齿缝间死咬着长长的一声低吼,虎躯剧颤。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咬牙骂道:“他妈的!你锁的是哪一门王八功?刺在这般不知所谓的鸟地方!老子……”
符赤锦封了他周身大穴,教老胡硬生生吞下一长串污言秽语。
眼见大功告成,她似是松了口气,从襟里摸出一条细炼儿的小小金坠,重新贴肉戴好。
细雪般的颈肌环着一圈金线,意外衬得肤光益白,连金链子的澄黄辉芒也变得柔和起来。鸡心似的实心小坠在腴沃的乳肌上弹跳几下,撞得白酥酥的腻乳一阵震颤,浅细的乳沟子被黄金的份量压得一沉,金坠如置于半融的雪花酥油之上,微微下陷分许,外廓被柔软的乳肌轻轻咬住,不再动摇。
茶铺另一头,冷北海扶着撞烂的桌凳颤巍巍起身,惨白的瘦面上溅满点点血珠,模样十分狼狈。
符赤锦噗哧一笑,挑眉斜乜:“这样还打不死,冷老七,你也好长进了。”
“姑……姑娘客气。”冷北海勉强支起身子,艰难地盘坐调息,破碎的前襟散开半幅,露出内里的缀鳞软甲。若无此宝,他恐怕已毙于天元掌之下。
符赤锦走到耿照身畔,拢裙侧身蹲下,素手一拂断掌,五根铁指立时松开。眼见耿照双目紧闭,一探他胸口脉搏,不觉惊呼:“哎呀,居然还有气!这人……莫不是九命怪猫?冷老七,比起他来,你可丢脸啦。”
她起身拍了拍手掌,一派轻松自在。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