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2/3)

楚晴的气色看起来并没有变好，反倒是瞧着苍老了不少。她定然是将柳今言的骨灰带回了家安葬，只是不知为何又来了泠州。p> 豆花店里的客人多，纪云蘅也没有多问，与邵生坐在边上一人要了一碗豆花慢慢吃着。p> 等楚晴忙过了那一阵，不再有客人进之后，她就关了门拉着纪云蘅闲聊。p> 较之从前，楚晴看起来憔悴很多，但眼睛里总是盘旋的迷茫散去了，只剩下清明。p> “晴姨，郑褚归是你毒死的吗？”纪云蘅问她。p> 楚晴沉吟片刻，而后点了点头，说道：“我临走是花了不少银两贿赂了衙役，扮作给他送饭的人，在他的饭菜里下了毒，亲眼看着他死的。我知道这给太孙殿下添了不少麻烦，但我心中太狠，不为钰钰报仇，我此生难安。”p> 纪云蘅倒没有说什么“不应该”之类的话，只问道：“晴姨为何还要回来？”p> “走前我给太孙殿下惹了麻烦，自然是回来将功补过。”楚晴弯着眼笑道，像是玩笑似的，“我虽不知道皇太孙在忙活什么事，但我学了医毒半生，总有些用处，是以回来找你们，希望能尽绵薄之力。”

    纪云蘅的脑袋又开始转。晴姨能去做什么呢？她医术高明，用毒又十分厉害，或许可以故技重施，把孙相给毒死。p> 可人要是这么轻易死了，那些真相还如何大白？孙相必须活着，至少在裴氏的冤屈没有洗尽前，在他的罪行没有公诸于世前，他还不能死。p> 纪云蘅心情沉重，变得比平日更寡言，沉默地吃着豆花不说话。p> 邵生时不时抬眼看她，见她绷着一张小脸，玩笑道：“纪大人这是又在操心什么民生呢？”p> 纪云蘅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会儿，她忽而抬起头，“邵生哥，我想明白了。”p> 邵生一愣，“想明白什么？”p> 纪云蘅捧着碗，将最后一口喝尽，擦了擦嘴说：“何为东风。”p> 邵生也没想到，纪云蘅还有打哑谜的一日。她平日里去理解别人的话都要费很大工夫，终于有一日让她学会了，对邵生说了这句高深莫测的话之后，就闭口不言，任凭他如何问也不再说话。p> 告别楚晴后，两人回到集市，一同坐了马车回到行宫。p> 先前许君赫命人给邵生腾出的寝殿仍旧没动，皇帝也没有过问这些小事。只是回去后邵生见到行宫里那么大的

    阵仗，还是吓了一跳，与纪云蘅紧挨着走。等他钻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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