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回京(2/5)
去,将在儋州的事儿同她说了。
……
七录斋传来一声:“守德,本王要净手。”
“是,”守德忙掐住话头,应了一声,小跑着打水去了。
喜鹊一时天旋地转,背靠着门框才站稳。冬至那日周劭说要请宋学士阖家去摘星楼她便觉着其中有猫腻,后头他手臂受了伤包扎着一方姑娘家的手帕子,她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生怕他被人抢了去,现下好了,果然在儋州与那宋大姑娘好了!
宋大小姐?喜鹊不由眯起了眼,这人不正与京城里这几日盛传的那桩事有关么?
守德端了一银盆水过来,见着喜鹊呆了似的杵在门口,递了个眼色。喜鹊醒悟过来,跟在守德后头进去伺候了。
周劭将折子收起来,一双较女子还要修长白皙的手伸入银盆。喜鹊呈上胰子,周劭拿过来抹了抹,觑了喜鹊一眼,道:“你脸色怎的这样白,是中暑了?”
“谢爷关怀,奴婢没中暑,”喜鹊呈上纯白的丝绢帕子。
“府里近来可有什么事儿?”周劭接过帕子擦了擦手。
“府里一切都好,倒是京城里近来有一件趣事儿。”
“哦?说说看。”
“爷可还记得当初您在摘星楼宴请的宋学士?听闻他有个远房亲戚,叫许什么来着……”
周劭面色渐渐阴沉,“咚”的一声,帕子被揉成一团丢进银盆里,水溅起一尺来高,浇了守德满脸。
“爷息怒,爷息怒!”守德双膝砸在青砖地面上,银盆举过发顶,面上的水珠子淌到衣领子上,洇湿一片。喜鹊从未见周劭如此,也哆嗦着跪下叫饶命。
周劭原本是预备用过饭再去探望锦秋的,现下却连饭也不用了,沉声吩咐道:“备马车!”
“是,是!”守德连连应是,搁下银盆,连面上的水也顾不上擦便慌忙快走出去传话了。
周劭俯视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喜鹊,只见她顶上盘了个乌漆漆的螺髻,贴五色贴花,还簪了一支荷叶白玉簪,两串流苏随着她的身子轻晃。
寻常她只梳双环髻,唯有领着去宫里时才做如此打扮,想来是为了迎自己回府特地梳的发。思及此,周劭强压下心头的火气,伸手去扶她,道:“起来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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