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恨意(2/4)
鸣夏说着,扫了那些个站岗洒扫的丫鬟一眼,昂头进了屋子。
李氏望着走进来的鸣夏,愠怒问:“夏儿,他怎的就走了?上回归宁也是,只坐了半日便回去了,”说罢她便将青皮账本搁在案几上,拍了拍贵妃榻,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娘,您没听见我方才说的么?是婆母寻他有要紧事,”鸣夏强颜欢笑,走过来挨着李氏坐下。
“你呀,就别哄为娘了,方才那话你就是说给她们听的,现下房里没别人,对为娘你还藏着掖着?”
“娘!”鸣夏的眼眶瞬间红了,扑过去抱住李氏,抽噎着道:“娘,您别看他到哪儿都是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对我却冷得很呢,成婚第三日便冲我甩脸子,现下还一个人先走了,全不顾及我的体面,一门心思都放在千红阁那堆狐狸精身上,我……我还得替他向婆母撒谎,娘,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鸣夏压抑着,不敢放声说出来,生怕被外头的人听了去,笑话她。
李氏叹了口气,轻拍着鸣夏的背,哄道:“你这是才嫁过去,还不惯,哪个媳妇不是这样熬过来的?哪对夫妻不是磕磕绊绊吵吵闹闹过来的?再多些时日,你就晓得怎么应对了。”
鸣夏哭得双肩颤抖,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将脸上那层胭脂都洗净了。她松开李氏,抽出帕子来揩了揩眼角,抽抽噎噎道:“娘,我知道,我会……我会忍着。”
李氏的眼睛也跟着红了,拿着个帕子帮鸣夏揩泪,又拭自己的眼角。
鸣夏在宋府还没受过这样大的委屈,若她嫁的是旁人,李氏或可说女婿几句,可嫁的是小公爷,这样的亲家她光是站在人家府里就自觉矮了一截,哪里还能为女儿说话,也就只能安慰安慰自己女儿了。
“行了,”李氏拉住鸣夏的手,正要说什么,忽然觉着这手寒凉如冰,忙问道:“手怎的这样凉,出门也不晓得抱个手炉!”说罢李氏站起身,就要喊人拿手炉过来。
“别!”鸣夏猛地拉住李氏的袖子,道:“这都四月天了,还用什么手炉。”
“你体寒,与她们能一样!”
“不必了,若是我捧惯了手炉,回到朱府,婆母问起来,我怎么说?若是她再请个大夫来给我号脉,诊出我的病症,又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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