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1/7)
莫名其妙就被归类到“阿猫阿狗”的宋难言不仅觉得冤枉, 还生出一股怒气。
想当年他也是正儿八经拜师的,虽然不知道先生是修士,但自从拜师之后, 栉风沐雨朝夕必至, 后来以为先生死了,还跑到故乡缅怀一番, 给先生立了个衣冠冢,掉了几滴眼泪,怎么也比这位“大师兄”来得情深义重吧?
但他宋难言何许人也, 在官场上混迹数十年, 跟各色人精打交道,早就练出心里狂风暴雨脸上笑靥如花的本事。
“师父,这位真人果真是我的大师兄吗?”
宋难言一脸无辜, 还有几分被奚落的委屈, 下巴微抬, 正好对着傍晚的霞光,深谙告状装可怜的本事。
“按照入门顺序,他的确是你大师兄, 你唤他云师兄便可。”
长明看了云海一眼, 没有将他身上的复杂情况说出来。
宋难言从善如流:“云师兄好,我随先生学书几年,当时并不知道先生身份, 也没学修仙之术,不过老师仅仅是教我读书做人,也足够我受益终生了。”
云海似笑非笑:“那你运气真不错,赶在他把你逐出师门之前,就自己离开了, 再看周可以的遭遇,啧啧,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宋难言:???
长明若无其事:“你云师兄受伤了,心情不爽,有些胡言乱语,等伤愈就好了。”
宋难言也没顾得上细琢磨,忙将自己要说的话说了:“不知老师此番过来,可还有别的要紧事?若没有,且让弟子尽尽孝心,挽留您老人家多住一段时日,弟子与您好久没见了,此番匆匆入宫,也没来得及叙旧,您是不知弟子这些年日思夜想,无不怀念师恩。古语有云,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弟子在洛国尚有一二薄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父母早逝,您就像我的父亲一般,还请老师勿要客气推辞!”
他说罢,见长明没反应,忍不住催促:“老师?”
长明嗯了一声:“为师在想,似你这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功夫,若能落字成音,以言为兵,不啻开宗立派前无古人。”
宋难言心说您就是在变着法子嫌弃我话太多吧?
他有点委屈:“弟子都这把年纪了,虽说面上不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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