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3/12)
子如同水面斑斓交错,层叠荡开的波纹。
白榆觉得自己又经历了一场致死的爆炸。
前奏是沸腾的火锅,后调是爆炸带来的扑面而来的热浪和被冲击而飞出去的强悍气流。
到后面肢体失去知觉,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生死边缘之时,灵魂一脚踏出身体,却未曾完全脱体,那种将离未离的飘忽感。
像是又死了一回。
白榆的额头抵着谢玉弓的下巴,贴在他冰冷的那一侧面具之上,看似依恋的贴蹭,实则是用这一片冰冷,唤回些许理智和感知,顺便解热。
谢玉弓半圈着她,两个人看上去只像是在拥抱,衣衫完好,领口都没有乱。
但是很快谢玉弓额角的青筋凸起游走,松开扣着桌子的手,改为掐住白榆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
而后对上她水淋淋湿漉漉的眼睛,嗤笑出声,半是嘲讽半是切齿。
“九皇子妃,你就这点能耐?!”
谢玉弓贴着她的脸,鼻梁做枪狠狠撞白榆汗湿的面颊,带着想把怀中的人戳死的狠意。
“又痛快了不管我?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嗯?”
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和埋怨的意味。
白榆被谢玉弓的鼻梁撞得头向后仰了一下,险些要仰过去,幸亏谢玉弓箍在她腰身上的手替她稳住了身形。
白榆恍然感觉自己像个不中用的中年男人,因为赚钱不多,又是个软脚虾,导致自己家中彪悍的婆娘总是在各处都无法得到满足。
可是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今夜的弯月不在天上挂着,而在她的身下骑着,因此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白榆这辈子难得
()有认输的时候(),但是面对自己不知餍足的婆娘也只好暂且承认了自己是软脚虾的事实。
她带着些许讨饶的意味道:小腿(),小腿抽筋了,不敢动了。”
谢玉弓:“……”
他简直被自己的九皇子妃气笑了。
管杀不管埋是吧?
他仰头,索性调动自己这一辈子的隐忍功力,就这么单手拄着桌子,撑着自己的头,“好整以暇”
地笑出一口森森白牙,看着自己的九皇子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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