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三个目标(4/5)
来说，就是我失忆了。」
池书瑶不知道这句话的真假，姑且只能选择相信。
正因为赊灵的失忆，导致它不知道那面鬼墙是什么，也不知道“鬼”到底是什么，又来自什么地方，又是如何形成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可以通过特殊规则杀人的鬼，并不是人死后形成的。
普通人死后会变成什么，赊灵也不知道，只知道被鬼杀者杀死的人会变成魑魅或者魍魉。
池书瑶提出要与池少康直接对话，也许能搞清楚，却被赊灵拒绝。
赊灵的解释很直白，那就是它与池书瑶之间既然达成协议，那么就应该维持眼下的平衡。
池书瑶通过赊灵解释推测，池少康应该知道赊灵的秘密，一旦告诉池书瑶，就会打破这种平衡。
当然，赊灵眼下最重要的是教会池书瑶如何使用鬼杀能力。
普通鬼杀者必须要将身处的有限空间变成鬼窟后，才能使用鬼杀能力，但池书瑶是个例外。
其实这一点，赊灵也是在池伟被杀的时候才发现的，当时赊灵实际上比池书瑶还要惊讶。
赊灵也发现，池书瑶之所以能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本身的情绪失控，所以，池书瑶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赊灵同时也警告池书瑶，那次只是一个例外，如果还有下次，它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会导致它和池书瑶都彻底消失，因为那已经了违背基本规则。
赊灵在教会池书瑶如何使用能力将有限空间变成鬼窟的同时，也告诉池书瑶，她实际上可以重复使用赊灵通过吞食其他鬼而获得的能力，不过会付出惨重代价。
以哑女的鬼刀为例，如果池书瑶使用超过三次，那么鬼刀就会有可能寄生在她的手臂中，就如同是池书瑶再次与鬼刀里的那只鬼签订鬼契。
虽然这样做，可以大幅度增强池书瑶的鬼杀能力，但也会大大缩短她的寿命，她为了保命就必须杀死更多的人，这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最终的结果就是死。
这也是赊灵为什么在借给池书瑶鬼杀能力的同时，还要给予限制的重要原因。
赊灵与池书瑶是共同体，池书瑶一旦死了，赊灵也有可能彻底消失。
本质上，赊灵的限制也是在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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