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一金主他是深井病27(2/4)
的。其余都当作物证上交了,唯独留了这一张照片。
“我不问。”
她仰头,尽力想轻松些:“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你来说,可以么”
薄鹤声侧目,见她因忐忑而颤动的眼睫和抿起的嘴唇,他觉得青黛怎么那么可爱,想笑,心里又揪着疼。
他抬手揉青黛脑袋,语调高了些:“翠花,不用那么小心。”
“你知道,我是精神病来的,我的主治王医生还说我是高攻击型人格,俗称狗都咬,谁能拿我怎么样啊”
青黛这下恨不得咬薄鹤声一口。
心动不如行动,她愤愤地咬薄鹤声下唇,又软又凉,她心也软了,温柔地蹭了蹭。
“翠花,你会怕我吗”男人低声。
“我怕你被韩勋那个文盲传染成没脑子!”
青黛离他很近,不给男人闪躲的机会:“到底谁说精神病等于疯子的你生病了,仅此而已。”
“精神和心理出现了障碍,就跟焦虑症和进食障碍一样,我们去理解,治疗,不要恐惧,排斥。”
“会伤害别人的恐怖分子是韩勋,该抬不起头的人,也是他。”
阳光出来了,穿过梧桐叶落到两人脸上。薄鹤声低头,看见了贴在青黛掌心的旧照片。
22岁的薄鹤声神色恹恹地定格在人生跌入万丈深渊的那一瞬间。
“儿子。”眼睛红肿的贵妇人已经哭到手指无力,但在孩子面前,她憋住了所有情绪,替儿子掖被角。
“你爸爸在处理所有事情,你放心,拼掉整个薄氏集团,我们也为你讨个交代。”
说着,薄母掩唇,极力平稳但难掩恨意:“律师说哪怕官司打赢了,韩勋故意伤害至重伤,只要他们韩家赔够了钱,最多判十年。”
“十年十年!他毁了我儿子整个人生,凭什么只有十年啊!”
病床上的薄鹤声嘴唇干涸,他扭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喃喃:“我的比赛呢比赛怎么办我的车修好了吗我今年还要去拉喀尔……”
薄母双手掩面,呜呜落下泪。
距离骤逢突变,已经过去了数月,可薄鹤声一直是这副模样,他似乎没理解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又或许是,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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