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矿的石,血的泪(5/8)
亲维克托看见了汤姆回来,问“汤姆?你回来了?草都除干净了?嗯?这二位是……”
“没,邻居们会帮忙的。他们二位是外地来的医生。”
“医生?哈哈哈!”五十多岁的中年老男人维克托上前对小埃内斯托二人伸出了手。
那是一双黢黑且手心布满老茧,手背皲裂的老农的手。
阿尔格纳和小埃内斯托握住了维克托粗糙的手,异口同声说“你好。”
阿尔格纳开门见山,问“老先生,病人在哪?”
“在那在那!这边请!”维克托指着里屋带路说。
……
史密斯婆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仆,躺在一个小小的,肮脏的房间里。
小埃内斯托二人一走进去,就闻到了浓烈的汗臭味。房间里面只有落满灰尘的椅子,把老人的腿都弄脏了。
看来她的家人对她不是很好。小埃内斯托这样想道。
而二人也听到了门外的史密斯父子的争吵声,他们在争吵的无非就是一个问题:该不该花钱去救史密斯婆婆。
在这些贫困家庭里,病人往往被家人粗暴的对待,这时他(她)已不再扮演父亲、母亲或兄弟姐妹的角色了,而是变成了一个被健康家人所怨恨的负面角色。因为他(她)不仅不能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反而需要别人来照顾。
小埃内斯托和阿尔格纳用他们自己在学校学到的知识进行诊断,发现老人患有慢性哮喘,心脏也很不好,已经没救了,她快要死了。她操劳一生,最后却只能在这个小小的、肮脏的房间里,在家人冷漠的眼神中,毫无尊严的死去。
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了小埃内斯托,他意识到:
「这便是全世界的无产阶级所经历的深刻悲剧,他们的生活被掩埋,看不到未来。在这些垂死的病人的眼睛里有一种祈求原谅的屈服的神情,很多时候还有一种渴望宽慰的绝望的神情,但他们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他们的身体也很快将被这片大地所吞噬。
我不知道这种可笑的、基于阶级分层的社会秩序还要持续多久,我无法回答。」
小埃内斯托和阿尔格纳力所能及的给老人留了一些药,但他们也知道这些药已经没什么用了。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