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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侧的地方也蹭破了皮。
她这个样子,虽说远没有到行动不便的程度,但有人帮忙总归是好些。
但心理上的抗拒,让沈卿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在现在这个时候和季言礼坦诚相待地洗澡。
随着男人一步步走近,沈卿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肩膀抵上身后的墙壁。
季言礼看到了沈卿的动作,但脚下没停,走近,轻拨着沈卿的肩把她往浴室里带。
次卧的浴室做的也是干湿分离,将近二十平大的房间,靠里的一面是浴缸和淋浴间,靠外的一侧有梳妆台和洗漱池。
甚至在梳妆台的一旁还摆了个很简单的米色单人沙发。
季言礼摸开墙面的开关,灯光倏然洒下来。
他从墙边拎了椅子,抵着沈卿的腰把她往里面推。
沈卿动了下身体,皱着眉,声音低低的:“我自己洗。”
季言礼没答话,动作虽称不上粗暴,但也不温和,看起来丝毫没有商量的可能。
两个人走进去,季言礼压着沈卿的肩膀把她按在座椅上,两步到一旁,扬手摘了墙上挂着的淋浴头再走回来,从后拨掉了沈卿礼服上的肩带。
沈卿刚被季言礼按下来时脚下没注意,一只脚踩到另一只脚上高跟鞋的绑带,绊了下,膝盖磕到一旁的浴池上,猛得痛了下。
此时她坐在座椅里,一手撑着浴池边沿,咬牙缓解着膝盖处的酸痛。
膝下被撞到的地方已经红了,痛麻的感觉延伸至头顶的神经,整条右腿痛得无法使力。
而身后的人还在用淋浴对着浴缸调水温。
语调有点冷淡的:“帮你把头发洗了。”
季言礼烧得有点晕,能这么站着已经耗费了他很多力气,实在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对沈卿说话的语气。
他只想赶快帮她洗完,让她去睡个觉。
而且他手上没轻没重的,碰到了好几次沈卿手臂上的伤。
沈卿忍耐地咬着唇,在季言礼再次抬手并不轻柔地帮她脱衣服时,眨了眨眼,鼻子突然就有点酸。
近半个月时间,从华元府搬出来就涌堵在心口的那份郁结烦闷,终于在这一刻绷不住了。
沈卿不是爱哭的人,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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