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故事与现实(1/5)
半下午日头挂在半空,暖暖的阳光落在软榻上的两人身上,有种岁月静好的缱绻温柔。
“相公真不打算继续考学了吗?”沈星侧头看着顾葭:“若是能谋个一官半职,相公可是能在族谱上单开一页呢。”
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在族谱上单开一页?
人活一世绕不过功名利禄,谁不想出人头地?
谁还没在心底想过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恣意洒脱?
士农工商,士者所求为仕也。
古有科举,现有高考。
每个时代,读书不一定能成功,不可否认读书是大多数人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
顾葭很坦然地说道:“这事儿于我委实太难,我先头不过是侥幸得了个末等秀才,再往下大概率不会更进一步。”
“我那夫子才高八斗,文采斐然,已过不惑之年都只得了个禀生,我这般才学平平的人怎敢奢想太多?”
“我不想蹉跎岁月,大半辈子困在那虚无缥缈的幻想中。”
沈星惊讶的看着他,这人翻过年才十九岁,思想倒是通透的的很。
顾葭从身旁的小几上拿了枚蜜渍山楂放到他口中:“阿星,你会不会觉得我没志向?”
“不会。”沈星摇摇头:“你没有死要面子活受罪,放得下身段做自己想做的事,我觉得相公好聪明。”
沈星想到了范进和孔乙己。
范进忠厚老实,家境贫寒,他那杀猪的岳父,非常看不起这个穷书生,常年冷眼打压,冷嘲热讽。
在旁人眼里,他更是一个庸才,一个考了十几年都没有中举的笑话。
十几年寒窗苦读不断落榜,妻子嫁给他后连点猪油都没吃过,还要忍受来自于旁人的嘲笑与侮辱,个中心酸艰难无法想象。
范进54岁时方才中举。甚至出榜之日,家中无米下炊,老母亲让范进用家里仅有的一只老母鸡拿去市集换米。
街坊告诉他中举了,他直到看到报贴才敢相信自己上榜了,他披头散发的在街上奔跑,疯癫了。
有人说,这个时候唯有令范进最害怕的人才能够叫醒他,势力的老丈人诺手诺脚地打醒范进。
中举后,范进家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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