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相信它现在还在某个地方静静地看着我(2/4)
多少钱一晚?我是处。
男人是不是处分不出来的,你身体也蛮壮的,她们最多给你两千一晚,如果是男的睡你大概五千。你怎么了?是不是把学校什么东西给砸了,赔不起,来这堕落了。
你说对了,我把主任办公室给烧了,要赔一万。那么我五天是不是就可以赚到一万。说完我心想,刚好主任也要五天给钱。
你第二天早上要是能起来就已经不错了,还准备五天,你是超人啊。你要那么强,免费陪我睡一晚,就当介绍费。不过我要和你说清楚了,你睡了别后悔,如果不行她们会让你吃药的。
我说,能不能有别的方法,我有点害怕。
你还是和家里说吧,这个东西你会很痛苦的,你要五天赚到这一万,恐怕你以后也废了。其它的工作赚钱又太慢,一年都不一定赚到一万,可能连工资都拿不到。
我考虑吧,如果想清楚了给你打电话,麻烦你了。我说完挂了电话,心里百般纠结,校园外面缤纷美丽,但步步是陷阱,校园里面肆意妄为,最少不会死得很惨,比如现在,主任没有让我立即交出钱,而宽限了几天。我想起北方现在的天气,一定还是温暖的春天,还要穿着外套。而此时的我,短袖已经潮湿大半,外面青绿的树木,在烈日下无力摇曳。这个月,要么狂风暴雨,要么赫赫炎炎。我知道再过两个月我可能会躲在房间里,空调遥控器显示十八摄氏度。
如果钱没有给主任,两个月后我在哪?
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开始缅怀过去,我开始恨自己那么冲动。我穿过瓦红色的长廊,在教学楼左侧写下记忆,时间录制疼痛。我回头望见的都是泪水。
我没有脱鞋躺在床上睡觉,张佳杰他们还没有回来,我看见墙上被我们贴满明星的海报,还有名车。夜夜不休的风扇发出巨大的埋音,蓝色的窗帘被烟头烫了很多个洞,床下的书桌上一片狼藉随处可见“文学”刊物。洗漱台上的水龙头已经坏了好久都没有人来修。杨千松的床铺被老师给撤走了,他的床下都是关于麦蒂的体育报纸。
睡了四十多分钟就被梦中的怪物吓醒,我张望四周,同宿舍人都还在睡觉,孔祥的鼾声还是那样大,我们常开玩笑说他的鼾声可以让所有动物都没有办法冬眠。我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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