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寒假愉快(1/4)
在学期末,崔乐瑶白天都在国际部上课,晚上骗老师说,去班里上课。然后和我们班主任说,国际部要考试。我每天晚上讲评课一结束,我就假装上厕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才回宿舍。我每天都和崔乐瑶说很多笑话,说我的过去,说游戏中的我,说没有杨千松日子后的我。
她问我,你们为什么要打架?
我说不知道,当我摸到吻痕时感觉心里特难过,他背着人生最大的伤痛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做劳教,但是我每天都会听到他祝福我的声音,听到他说没事的声音,听到他说我都好的声音。
我们属于青少年冲动边缘的俗子,站在老师背后看他们丑恶的一面,摸着课本想到教育分重点学校重点班的错误。教育培养出一批人,也残害了一批人,死在教育手下的人永远大于教育捧出的人。
杨千松说,教育并不可悲,可悲的是那些教育中丧尽天良的老师。我说,我个性签名里是这样写的,中国教育中的一些老师我实在不敢恭维,他们比教育制度更可怕。
一个好学生就像地里的花朵,需要我们这些随时枯老的小草来衬托。老师看到花可以卖钱,就把所有的肥料给它,肥料少的老师还比较好,没让花死。多的,花被肥料给淹死了。
每个人都想成为老师眼中的好孩子,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都有一个英雄梦,但是我们来错学校,来错班级,遇错老师,我们被贴上“差生”这个无奈的标签。忽然间明白我们为什么这样堕落,原来少年叛逆,冲动,面对一张张嘲笑的面孔,我们用“打架”、“抽烟”、“翻墙”告诉老师不当好学生一样可以让全校知道,我也明白为什么我们为什么在虚拟游戏中投入那么长时间,是因为我们认为在那里可以寻找在学校丢失的自尊心。
崔乐瑶要走的前一晚,让我去她那吃饭。我看看短信,和打篮球的“大嘴”他们说,你们玩吧,我去崔乐瑶宿舍。他们齐笑我十个月后就可以做爸爸了。我给他们一人一拳跑开。
我在门口敲了一分钟后,一个人男的开门哗啦啦的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语言,我吓了一跳,怎么感觉都不对劲。我一把推开门,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差点晕死在那里。后来我抬头看了下门牌号,发现少上一楼,我迅速调整心态,连忙用英语和那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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