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为什么会失控(1/2)
城西的这座别墅,江拓几乎很少回来,有的时候宁愿住在公司。他在市中心有一套自己的私人公寓,通常他都是住在自己的公寓里,只有迫不得已才会回别墅。之前这边安排了不少佣人,后来周生妤觉得她一个人也根本不需要这么多人,便全都遣散了,只留了两三个下来负责卫生打扫。两层楼的别墅,一共六百多平,外面连着花园和泳池,泳池没有人用,里面便连水也没有放。江拓走在寂静的楼道上,只觉得屋内安静的可怕,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忽然有点无法想象,周生妤是怎样在这样一个冰冷又孤寂的房子里一个人呆了两三年的。只是这几分钟,他已经觉得有种窒息般的难受了。二楼东边有一个玻璃房,被周生妤拿来当了画室——她很喜欢画画。江拓推开门进去,里面塞的满满当当的都是画具,松节油掺杂着稀释剂的气味在房间里四处飘散,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墙边上靠着一副临摹完的《拾穗者》,正对着窗户的地方放着一副木质画架,上面有一副很大的油画半成品。江拓踱步过去仔细看了看,上面的颜料都已经干了,应当是放在这不少时间了,但是却只画了一半便停了。画面上的景色有些熟悉,地面上是簇拥着的绣球花,中间放着一个白色的铁架子,只是架子上却是空的。像是被什么力量驱使着一样,江拓情不自禁的抬头朝窗外看去,在院中,那块抬眼便能看到的地方,有着和画面上一模一样的景色。是真的一模一样——中间也空缺了一块。有什么东西忽然冲进了他的脑海。在他们刚刚结婚不久之后,那里曾经是放着一个藤椅编制的秋千架的,还是周生妤亲手搭的。那个秋千,是他在周生妤的软磨硬泡下,也不知怎么就答应了给她买的,周生妤为此高兴了好一阵。但是前段时间,他有天回来,看见那刷了白漆的秋千架上生了绣,一时不舒服,便找人将它拆了。周生妤什么也没说,就好像没有看见一般,那个时候,她应该是正在画这副画吧。江拓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那些干枯的颜料,中间空着的地方,能够看到用笔虚虚勾勒的影子,应该是只起了个型,还没来得及细画。柔和的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散在巨大的画布上,将整个画面的色彩映衬的更加鲜艳,只有中间那块空白,突兀的有些荒凉。江拓喉结动了动,将放在地上的松节油收起来放回架子上,又把画布搬到了储藏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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