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见(2/5)
接着没了声音,守在门口的贺禹白直接推门,看到李港港正裹着病号服,在捡掉在地上的东西。
她头发也简单洗了。
看到贺禹白,李港港动作顿住,她还没扣好的衣服顺着肩膀往下滑。
贺禹白没说话,他径直大步走过来,看了李港港一眼,他伸手把她衣服往上拉,手臂揽住她肩膀,直接把人抬起来,往外走。
李港港极其轻松被他揽起,她不爽的挣脱,手臂又被他握住,两只手臂的力气堪比钢铁,李港港挣脱不掉反而砸的手疼,于是她皱着眉开始骂他,“贺禹白你有病啊你他妈把我放开你别碰我!”
头一次听李港港骂脏话。
贺禹白手臂肌肉膨胀充血,他把李港港放在床上,她双腿开始乱踢,他大腿压过来把她禁锢住,在他紧密严实的圈禁中,李港港动弹不得只能用指甲去挠他。
她额头砸在他胸膛上被砸红,脑袋嗡嗡响,天旋地转的晕,她眼泪一下疼出来。
“你脑袋被驴踢了吧你这叫性骚扰你知不知道!”她哭了还骂,只觉得委屈,生病了还有个贺禹白要在这里欺负她,她就是前半辈子过得太好了现在老天爷要来报复她了。
“李港港!”贺禹白低声喊她名字,他眉间那道疤压住显得他更凶,他干燥起皮的嘴唇擦过她耳边,低声狠狠道:“你自己让我快点重点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性骚扰?”
这能一样吗?
这他妈能一样吗?
她现在是个病人。
和他没有关系的病人。
“谁稀罕啊!谁稀罕啊!”李港港怼了两遍,她吸了吸鼻子,气道:“我们以后都老死不相往来,死了下地狱也别让我碰到你!”
李港港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
爷爷对她的教导就是,李港港要做一位优雅大方的淑女,保持良好的教养,她长着尖利的爪子也只是增添漂亮,而不是用来抓伤人。
她的手腕依旧被他紧紧抓住,贺禹白手臂压着她,“不是最讨厌阴沟里的老鼠了,又脏又臭又招你讨厌?”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来帮一个讨厌的东西。
这句话有点耳熟,是贺禹白第二次和她提起,李港港眼角挂着眼泪,胸口因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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