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冠上萧云(2/3)
分面的意思在?”
“兜兜转转,不还是你最一身轻?还称不上肆意?”
销雪哑声,喃喃:“如此,又是我不懂事。是,谁都有使命,谁都要妥协,就我从小到大是惹祸精。可我的人生,就合该如此吗?”
宁昭最是看不得销雪哭泣之人,单单瞧着销雪这般,那理智与情感的弦,复又拉扯起来。
又是低低吐出一口郁气:“太子八年,践祚四年,又大大年长与你,你若有些算计心思如何瞒得过去。太子时要斗,斗上头斗权臣斗兄弟斗东宫宅院,践祚时要斗,斗世家斗权利斗凤主斗后宫妃妾。这数十年不知淳祈如何过得,可如今在他面前谁敢嚣张半句?”
“你便瞧这几月萧云之事也可窥得几分心机,就说叫祖父母便衣来盛京,何等魄力?如何说不上是敬长爱贤之心?你就瞧为何西疆之女仅为妃,即使有子也难攀高位混淆血脉,而西疆王储却可流秦承血脉,难不成就无帝王斡旋?”
“你再瞧帝后少年夫妻,总有浓情蜜意时,如今又是何况?你再看说是有宠妃盛极一时,亦有多年情谊。两位太后,似乎都有侄女亲信,如此,不还得唱大戏?”
“更遑论李家有皇子,盛京新起之秀不断,争斗定然不停。就说待祖父母老去,北地又该交予谁人?若给李家,便是功高盖主。若给谢家,难担大任。至于孤之亲信,未受皇权调教,哪里得信?”
“祖母巴不得你肆意,祖母好不容易远离那吃人的地,哪里舍得送你进去?你不怕受苦受难,孤却怕你委屈啊。”
言辞恳切,字字要去销雪心里,销雪紧了紧手:“祖母,可雪儿搭好了台子,回不了头了。斗,雪儿何曾怕过?祖母可以,雪儿又何尝不行?”
销雪越说越坚定底气,抬起黑白分明的眼:“我有萧云血脉,不也有秦承血脉?我身后家族鼎盛比之谁也不遑多让。您说的对都赤条条来去,反正再无萧云儿女,既如此,祖母,何必便宜了他人去。既我入宫,这秦承的天下又为何不能冠上萧云。”
风扬忍不住低呼了一句销雪。
销雪冷笑:“宫中谁人没野心,斗斗斗不就一个目的,谁都能试我为何不行?总不叫先辈骨血白去。我的,总不会比别人差。若水到渠成到山之巅最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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