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5/8)
是非常不满地拿鞋尖踢了男人一脚,没好气地强调,“这是你弟媳!”
宋徽吃痛,表情烦躁,夹下嘴里的烟说:“知道,又不是第一次见,我不是瞎子。”
轻佻的目光又瞄去姜南枝脸上,话里有话。
“再说,除了我弟,谁能在他家给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脖子上种吻痕?”
犹如平地炸起惊雷,数道视线齐刷刷地投向姜南枝。
距离宋衍成为植物人已有多日,新婚当晚的吻痕,再怎么也不可能留至今日。
这人言外之意说她出轨。
猜到这人不好相与,没想到“如此这般”不好相与。
她和这人第一次见,只是匆匆打过照面。
当时家里聚餐,男人来迟,不知为何脸色难看,心情极差,在包间门口遇到她和宋衍准备离开。男人故意撞开宋衍的肩,走进包间。
宋衍掸了掸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牵住她手,俯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介绍话。
——这是我哥。
两兄弟关系貌似不好,后来他们婚礼,这位哥哥也没出席。
偶然听婆婆说,是去南非搞钻石生意了。
姜南枝不遮不掩,任他们打量脖子上的红印。
“蚊子咬的。”
蔡妈斗胆插了句嘴:“太太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衍先生就是衍先生。徽先生有话说得对,除了衍先生,我更不可能给太太种这种东西。”
宋万辰和宋云谦不约而同地抱歉移开目光。
郝美一只手轻拍心口处,食指长年戴着枚宝石戒指。
她暗松了一口气,想起什么又踢宋徽一脚出气。
宋徽看着蔡妈冷笑:“哪有你说话的份!”
蔡妈惶恐低头,不再言语。
姜南枝却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解释,宋衍是家里宠子,她越是以宋衍为主、越是好欺负,婆婆他们就越会站在她这边。
宋徽目光又一次盯过来的时候,她拘谨地偏过脸,整理领口。
眼瞅新媳妇被大儿子盯得不甚自在,郝美眼皮子跳了跳,继续对大儿子开火:“刚回来就不消停,还造谣你弟媳!”
“是我要回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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