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姜南枝吃醋(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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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一年他对她说“要不要跟哥哥去大城市”时,给出的反应一样。
她摇头说:“我要自己去。”
结果扭头就去院子里喊爸爸,说外面有奇怪的陌生人要拐卖她。
宋徽还记得自己那天狼狈逃走的模样。
这大概也是他不好意思与她相认的原因之一吧。
“宋徽。”
她似是第一次叫他名字,宋徽一时间竟有几分恍惚。
姜南枝说:“我的虫牙是十二岁时拔的,之后就一直不敢吃糖,但我却想要那种甜,不是想吃,是想拥有。于是我让自己呼吸到海城的空气,我告诉自己我要找到那种甜。宋衍的出现,好比是那年的糖果,他能帮助我得到我想要的,所以我义无反顾把自己绑在他身边。最初我以为这个婚姻不过如此,现在发现不是那样,原来甜是可以被取代的,既好吃还不伤牙齿。”
她又一次看了过来,雪在眼前反光,宋徽能捕捉到她目光里的坚定。
她说:“大哥,宋衍才是我想要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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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药水的棉签碰到嘴角,宋衍疼得嘶了声,听到有人开门进来,他收起全部表情,继续若无其事照着镜子,将棉签按的更重,仿佛要借着疼痛让自己清醒。
姜南枝靠在门框上望了会儿镜子里的人,却始终和他的目光交汇不上。
“我帮你?”她主动开口。
宋衍一言不发丢掉棉签,拿上医药箱离开,没给她只言片语。
不知道他们兄弟俩是怎么解释伤的事,也或许是这类事情家常便饭,大家都习惯了,反正姜南枝再下去的时候一切如常。
“南枝,初三回去嘛?”早餐时郝美问。
“现在各地暴雪,等没有交通隐患了再回吧。”宋云谦建议说。
姜南枝点点头。
“带给亲家的东西都要提前准备好,不要马虎了。”宋万辰吩咐完了儿子儿媳,又对孙子说,“你这次去,安心和南枝待上一段日子,不要和上次一样火急火燎地就回来,像什么话!公司不必担心,你植物人几个月都挺过来了,少你不在几天不会有什么打紧。”
宋衍咽下食物,正要乖乖应下,坐在他旁边的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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