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想要更大的东西(2/3)
侄被欺负,于情于理,叶寒舟都会同祁渊问起此事,顺理成章地,祁渊自然就知道是赵濂告诉叶寒舟。赵濂是想告诉建昭帝和祁渊,他并不是真正地拒绝他们。建昭帝把手中的白子放回棋笥,手搭在上面,拧眉道:“赵学士是担心我们的许诺不牢靠?”
祁渊在指间滚动着那枚圆滑的黑子,“儿臣原也是这般想的。只是昨日得知赵学士把化生寺之事告诉了先生,然后儿臣又遇到赵姑娘,听到了一些话,儿臣才知,我们都想错了。”
昨日他要介绍少年俊才给赵雪樱时,特意说起华侧妃,就是明白地告诉她,自己爱重华侧妃,对她无意。寻常姑娘家,便是心底情意再浓,也会因羞耻而退却,怎会如赵雪樱这般,对自己无意的男子说自己心仪于他,非他不嫁,更遑论赵家是翰林世家。想到这些,再想到往日在人前,赵雪樱毫不掩饰地表达对他的爱慕之意,他倏地明白了,若无赵濂背后的纵容默许,又或是同她说了什么,一个翰林世家的嫡女,言行怎会如此孟浪。所以他在听到赵雪樱表明自己思量已清楚,决定不会改变时,顿时就明白了,赵濂不是害怕,也不是担心他们的许诺不牢靠,他想要的是更大的东西。听了祁渊告诉他的事,建昭帝自然也明白了赵濂最终想要的是什么。他嗤地一笑,“怪不得他特意拿赵姑娘的字,托叶先生让你看,那日在书院,又屡次把赵姑娘引到我们跟前。这位赵学士,真是疼爱女儿,朕还真是小瞧他了。”
建昭帝捻起一枚白子,丢下,又捻起一枚,又丢下,安静的暖阁中不断响起棋子撞击的脆响。祁渊望着棋盘中天元上的白子,右手慢慢攥紧,拇指和食指碰到一起,细布包扎的伤口不大,但挤压到还是有些微微的刺痛,他的手抖了一下。建昭帝敏锐地看到,“伤口痛?”
祁渊摇摇头,艰涩地说道:“是心痛。”
昨日明白赵濂的心思后,他的心就被狠狠地敲了一下。赵濂出身翰林世家,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异姓之臣,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样的心思,那其他朝臣如何可想而知,先生说得对,偌大的朝廷,竟没有他们可用之人。“痛过之后,好好想想,我们该如何做。”
建昭帝的目光也落在天元的白子上。祁渊把手中的黑子放在棋盘上的两枚黑子中。建昭帝看着新放入的黑子,“你想把赵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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