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 章 冰湖破裂(1/3)
小庭如水月明秋，天远窗虚人自愁。一个普普通通的秋日，有多少人被困其中。
那日，羽和归念做了一场交易，他可以答应不杀墨澈川，可前提是归念自废一半功力，不踏出天山阁半步。
望着冰棺内躺着的女子，归念始终不忍心让她伤心，她跟在自己身后喊“师兄”的样子，他觉得宛如昨日。那时，一切都很美好，梳着同心鬓的小丫头，一身印花缠枝马面裙，蹦蹦跳跳的模样被永远刻进了师兄的心里。
她就像一只活泼的小猫，打破了结冰的水面，水面渐渐泛起涟漪，直到浪潮汹涌，永不停息……
归念的手堪堪停在距离叶初棠面庞两寸的地方，短短两寸，是他穷极一生都无法抹除的距离。
“羽，你到底要躲在那看多久？你把他藏到哪去了？又或者你让他为你杀了多少人？”归念看着叶初棠，淡淡出声道。
身后果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归念不用转身也能分辨出来是谁。
“我的好师兄，你何必对她一个活死人如此执着，当年若是你喝下忘情蛊，此时哪里还有这些烦恼。那时你断情绝爱，可现在……还不是深陷其中吗？”
羽的尾调轻挑，仿佛只是一句轻的像羽毛似的话，年少时归念无情无欲，可现在羽的话宛若一支利箭，穿越几十年的时间，正中归念的眉心。
“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杀了他。可你若是还当着我的面提及他，我就挖了他的心。”羽随手挑起一缕归念的头发，在指尖绕了绕，如此柔顺的头发……
“啧……”他抿了抿唇，看了眼归念，头发倒是长的乖巧，可人呢？
他的确没杀墨澈川，可他给他种下了画角声，羽手边缺了个杀手，这下墨澈川恰好补上。
昏暗的地室内，墨澈川一个人静静地端坐在那，他眼神空洞，眼眸内有点点光芒，那是跳动的烛火。每当羽说出要杀的人时，他都会出色地完成任务，显然已经成了一把嗜血的利器。
烛火散发出橘黄色的亮光，使他的轮廓变得柔和，剑上的鲜血经过手帕的擦拭后，显得更加明亮，手腕轻转，剑上倒映出墨澈川冷厉的眉眼。
寒酥殿的六角都挂着小小的铃铛，风一吹便“叮叮当当——”的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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