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章 毒发(2/3)
,我只是想、想看看……”温晏清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细若蚊蝇。
明明外面一片凉爽,可温晏清却浑身燥热,几滴汗珠划过锁骨,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出一片盈白。花辞树喉结一滚,目光灼热了几分。
“沐溪。”花辞树眸色沉沉,眼底酝酿着怒意,他朝门外唤了声,只一个眼神,沐溪就懂了主子要做什么,屋内气氛凝重,花辞树发怒的样子他不是没见过,此刻他的胳膊上早已起了层鸡皮疙瘩,星星寒意在心里散开,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直到出了殿门,温晏清才缓缓舒了口气,一阵冷风刮过来,吹的她清醒了几分。望着沐溪匆匆的背影,她需得小跑才能勉强追上他,
“姑娘,那笼子……你确实不该碰,主子幼时曾养过一只鸟,后来那鸟误食了别人给主子的吃食,活活被毒死了,主子每日写信,就是为了烧给它的……”
沐溪的一番话让温晏清傻了眼,原来那个空荡荡的笼子,竟是为了那只被毒死的鸟吗?她一路上静静地跟着沐溪,一想到自己打翻了砚台,墨汁泼了那么多张信纸,心里就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等回过神来,温晏清抬起脑袋分辨了许久,才大致认出来这是牢房。两边都关着半死不活的人,大半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像是被人活生生砍断的。
中间留着的小道阴冷潮湿,一股凉意从温晏清的脚底窜到头顶,有几个小坑,里面蓄些水,沾湿了温晏清的裙摆,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两边传来的哀嚎和咒骂声直往她心底钻,她被关进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面随意地铺着些杂草,连个床榻都没有。温晏清抱膝蹲在墙角里,有几束月光从墙上的小窗口透进来,她这才发现裙摆沾上的不是脏水,而是血。
鲜红的血刺的她有些心悸,她索性不再看,这牢房打造精密,怕是连只老鼠都进不来,根本不像是她先前所想。
月光越来越暗,温晏清把整个脑袋都埋进自己的怀里,肩膀微微颤抖着,连呼吸都不大顺畅。自从洛邑一战开始,她就落下了怕黑的毛病,每次睡觉她都会点几盏灯才敢闭上眼。
四周传来的嘈杂声像是索命的厉鬼,牢房内彻底归为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今夜是九夜月,温晏清刚被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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