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仙舟的过去(2/3)
不过……似乎是沐歌和银狼站在比较边角的位置，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而符玄和丹枢的对峙……仍在继续。
“丹枢”的语气逐渐变得悲凉起来转而又变得有些愤慨。
“再瞧现在，仙舟沦落成了何等模样？！甘受妖弓驱使，屡遭丰饶之民涂炭，「十王司」甚至逼迫我们放弃长生……”
“丹枢”哀叹一声，它那被黑色布带围住的眼部似乎紧盯着符玄，继续说道：
“我不怪你无知。因为我们没能出生在建木初降的时代，见证那时的奇迹。但现在，我们还有机会，恢复古制……”
“仙舟先民之所以毁弃建木，是为了让自己和自己的后裔们以人类的姿态活在这个世界上。”没等符玄说话，沐歌出言淡淡的反驳道。
“作为仙舟人……真的认为步离狼族和造翼者这两个丰饶族群是有益的吗？”
在刚刚涌入的记忆当中，沐歌看见了那狐人长者所言的「神降时代」，也看见了数次丰饶战争。
“你所谓的古制……只不过是人人都是有理智的魔阴身的时代，那时人们遵循所谓「仙道」对建木数度开发，使得全土息壤掘之不尽，自在应身血肉化形，鸡犬得智能言…天数难以想象的技术，也在建木垂枝下化为有形……”
沐歌看着那已经转化成「天人相·承露天人」的丹枢脸上有些向往的神色嗤笑一声继续说道：
“仙人们繁衍不尽，却未尝一死。舰船上满为患、饿殚遍地；仙舟社会少者郁志难伸，老者盘桓高位，更是结构崩溃、大厦将倾…金人叛乱、外敌当头，千年混乱劫余之后，人们又发现了藏在长生血脉中的黑暗，所谓「天人之体」只是超越人智的技术，堕入「魔阴身」的倾向警示仙舟人，自身与孽物仅差一步之遥。”
沐歌越说语气越发冰冷，如果古仙舟民没有选择归复凡身，那么星海之中就又多了一个和那些四处烧杀抢掠的丰饶民。
不知何时，沐歌手中的长剑再次出现，剑锋直指丹枢。
“你的所作所为……迫害持明一族，用持明髓炼药，自以为掌控了丰饶的力量，实则是造出了一个又一个力量混杂的怪物！”
而丹枢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说道：“话不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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