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姐姐是我最亲的人(3/4)
不是我克死你的!我不想你死!我不是扫把星!他们都骂我…他们都骂我…”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我姐姐在触摸我的额头,我听到她的惊呼:“呀?滚烫!然然发烧了!”
然而,却没有人接腔。
过了好久,才听阿爷的声响,“午饭后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到这时候才回来,想来又在你舅舅家皮脸闹腾的闪汗着凉了?睡一觉,拿被子捂捂发发汗就好了。”便没了下言,也没说带我去看看医生或者去帮我买药。
阿爷应该在卷烟卷,愁苦烦闷时,他就会抽烟卷儿,自家种的土烟,用我们写作业的旧本子裁剪纸张,把用菜刀切碎的烟丝放在裁剪好的纸张里,卷成一头粗一头细的大烟卷儿,卷好后,纸张的封口用指甲刮出牙齿上的牙屎封口,刮不到牙屎就用吐沫子封口。
阿娘活着的时候是禁止阿爷吃烟的,阿娘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会让阿爷刷牙。
可是阿娘走了,阿爷越发的邋遢起来,不刷牙,不刮胡子,有时连脚都不洗就和衣躺下。
我理解不了他的心情,我也不敢看他。
阿姐触摸我的额头后,又伸手摸了摸我的前胸和后背,发觉我的衬里衣都湿透了,就猜想我是出汗后,躺在板车上着凉了。
顾不及拾掇张罗全家人的晚饭,连忙就去灶间烧水,给我擦洗降温,又替我换上干爽的内衣,又熬煮了姜茶给我灌喂了下去。
姐姐忙着守护我,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守到深夜。子夜过后,我的热才渐渐消退。
姐姐便搂着我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我姐姐开始和发面,把包包子所用的菜馅子都准备好。
姐姐把面和好,把面盆盖上盖子放进床上的棉花被里,等待着面发。
太阳升高时,热已经全退的我,又抢忙着和阿姐分担活计。
晌午,卖完豆腐的阿爷回到家来,姐姐已经做好了饭菜,我们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吃饭。
姐姐给阿爷倒了一杯酒,阿爷闷声不响地端起酒杯轻泯了一下咂咂嘴,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喝了一口,如品琼浆玉液。酒水闻起来很香,口感应该不错。
一杯酒下肚后,阿爷抬眼看向姐姐,姐姐又给阿爷倒了一杯,阿爷双眼直盯着那从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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