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治伤(2/3)
星光点点,夜风微寒。云殊醒来已经是子时。晕过去期间,疼痛只是暂时减轻,醒来后,云殊依然疼得牙齿发颤,面色发青,大汗淋漓。片刻之间,宛若渤澥桑田,云殊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如此反反复复,她的腿何时能好?倒不如亲自去找陆阿翁,让他剑走偏锋,在最短时间没治好腿。沈青青和沈钿钿已经得逞过一次,不保证下一次继续照她的腿猛踢。
“云殊,你去哪?”
茅草屋安静得出奇,沈云禾已经沉睡,陆淮却是一点点声音便容易苏醒的人。云殊刚套上衣服,陆淮已经来到她的跟前。
“云殊,大半夜的……”,不怪陆淮多想,姑姑也是大半夜一言不发出去,然后就上吊了。
“小表哥,送我去陆阿翁那……”
“云殊,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云殊焦躁,越说越不耐烦,“我哪都不舒服,你只管送我去陆阿翁那”
陆淮也不在多问,蹲下让云殊上背。
这陆阿翁被方圆十里的人成为“赤脚大夫”,好像什么都懂,好像什么都不懂,却都能医治一点,俗称“万金油”。整日无所事事时,便上集市,点一壶酒,来一碟花生,一坐就是一天。如果有人请诊,他摇摇晃晃就去了,再磨蹭到半夜,才回到半山腰的房子。
今夜的陆阿翁依然醉熏熏的,双颊还有鼻头红彤彤的。走路七荤八素,凡是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他便指着树指桑骂槐,然后跺脚叫嚣。
一路磨磨蹭蹭回到山腰时,已经寅时。房子周围静悄悄的,偶有鸟啼声。夜深露重,陆阿翁打了一个寒颤,跌跌撞撞撞开门。屋内黢黑黢黑的,微弱的星光穿过窗沿射进来。陆阿翁以为自己喝多了酒,使劲揉搓眼睛。窗台下坐了一个人,陆阿翁一度以为是哪里来的山魅。仔细一想,自己都在这里住了好些年了,连只猴子都没有。这样一样,陆阿翁酒也醒了几分了。
“你谁啊?大半夜闯民房?”,陆阿翁心中忐忑不安。他这把老骨头,真打起来,不占理。“我……老头子可……没钱”,酒劲上来,陆阿翁开始口齿不清,稀里糊涂,连自己讲什么也记不清。
那道黑影迟迟不回头,双目一直盯窗外。陆阿翁惶恐了,他还不想死。他这把年纪,还能继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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