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一念痴狂执迷不悟2(3/5)
一恼,喊道:“别打了!住手!再打、再打,我咒你们全家!”
但他的话被纷乱的嘈杂声冲成了几截,事实上也并无人在意他说什么。
路过的皆驻足指指点点,却也不是因一群人打一人而不平,而是不解青年死护一坛寡淡如水的酒有何意思。
原来他已在此地混熟了脸,过往之人皆认得他,对他酿的酒存有印象,或品尝过,或听他人说起过,总之,印象皆不好。
那些人总算出了口气,啐道:“呸!不知死活!”骂罢,又踹了一脚才忿忿然离去。
青年蜷曲着身体,好一阵才缓过来,看身下的酒坛并无大碍,庆幸一笑,心道:
“这些人根本不识货,何必与他们计较,我只要再坚持坚持,就可以了。”
扫了一眼碎了一地的碗,他艰难坐起来,却似有什么湿漉漉的从头上滑下来,他正要伸手要去摸,只觉得双眼刺痛得很,周遭的黑铺天盖地下来,他什么都看不到了。
“怎、怎么回事?我、我的眼……”
他的手抖得厉害,捂住那双流血泪的眼,喉间滚出一抹铁锈味,掩住了他的呐喊,破口而出成为了一段呜咽,在轰隆雷鸣声中化作了虚无。
一辆马车在疾风骤雨中飞驰而过,他不明白雨天的马车在大街上跑得这么快做什么,就不怕撞伤别人?
所幸的是,他只是被溅起的泥水泼了一身,并无大碍。
不知抱着酒坛坐在那儿淋了多久的雨,身上的寒冷渐入了心,只是这会儿雨声还在,却落不到自己身上,探出去的手摸到的是一双靴子,是平头百姓穿不起的锦靴,他这一触便急急收回了手,紧紧圈住了酒坛。
“阁下不喜饮酒,为何紧抱着酒坛不放?”
对方竟然看出他不喜饮酒了?
青年有些诧异,听此人声色平稳清和,应不是个蛮横人,微顿片晌,他弱声道:“我、我是酿酒师……”
既然不该丢的东西都丢了,此刻他只想要一个称谓,即使名实难副,也不过厚颜无耻一回,也许此日后,他便再不酿酒了,也酿不了了。
“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品尝?”
那人又问了,声音流淌着暖意,青年当即愣了,从来都是他求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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