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2/4)
冷烈半晌不见她浮上水面,手往蓝浊不见底的水中一捞亦无她的踪影,一颗心既是冷,又是气,更是急。
“南方!”他喊着,所有复杂的情绪皆由恐惧所取代,潜入池中各处就是寻不到她。
直到听见原处传来她的笑声,他站直了身子眯起危险的眼直逼近她,燃炽的怒火喷吐向她。
“站住!”见他走近,她才出声。
冷烈果真依言挺立在原地。
“怎么殿下是这般是非不分,非要冤死我不可!”明白他的愤然出于何处,然若就此解释他会信吗?
连自己都为这跨越时空的奇事感觉不可思议了,还怕他不给她按个欺君的罪名?
“是非不分?亲耳所闻又见你点头证实,还说我是非不分?”
感觉绿帽罩顶的冷烈声音冷酷的让行南方心颤不已。
“给我些时间,等我想出能让你接受的合理解释再对你说明好吗?”向南方柔声哀求着,感到苦恼。原本灵活的脑筋打了千万个死结,就是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望着缥缈的水面长叹一声,不知如何开口。
然而她的一举一动看在冷烈的眼里,更是心虚急掩的表征。
“哼!”冷烈冷哼一声即离池着衣,临去时撂下一句:“你最好想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否则后果你知道的。”那冰冷的声音比二月天更寒冷。
冷烈心中何其不甘,堂堂的太子之尊竟得不到她向南方的一颗真心。
“你误会了!”向南方在池中对着他的背影急喊。
而冷烈却恍若未闻疾行而去,不多时便消失在松林中。
向南方急急起身,噙着泪整装完毕便疾追而去。她想他一定是回松林小筑了,等她追回松林小筑,问过绿珠和紫衣才确定他没有回来过。
坐在床沿,她抚着已换得一新的枕褥,脑中犹映着与他这几日的恩爱。知道他心里难受,而她又何尝好过?
“唉,这个冤家!还是个醋坛子!”将额头抵在一旁紫檀木的床柱上噘嘴轻责:“没事自己跟自己吃醋做什么啊!”
博涵不就是他---冷烈,而冷烈不就是千年后的博涵!无聊!
对于该怎么想他解释这一切,想着想着,向南方只觉得头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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