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对簿公堂(2/3)
所为。”
“你放屁!那天我和崔少府刚走出不远,凉亭的火炉子就着了,不是你还有谁?”
梁谨费劲地转过身,眼睛冒着小星星,“四娘,我是壮壮啊,害谁我也不能害你啊!”
“装,接着装,养斗罗鹑的赌狗说的话,鬼才信。”
“呀这,误会大了,我贩罗鹑不是用来行赌的……”梁刺史亦道:“云四娘,这点我可作证,我儿虽顽劣不好读书,可并非个好赌之徒,不信,你自可派人去洵阳打听。”
云缃绮愣住:难不成?“我自小爱吃鸡仔,吃多了,难免腻味。偶然间把我堂兄养着玩的罗鹑烤了,对那滋味念念不忘。听闻奉县有几家以养斗罗鹑为业发家的大户,因而才想着多买些回去…”果不其然。鸡鸭鹅等禽类在本朝体面人家都不被算作荤菜,怎会有人口味如此刁钻?云缃绮冷笑道:“呵,你这架势是要开烧烤店啊,还搁这进货来了?”
“开,什么店?我梁谨逍遥自在惯了,就是贪嘴。只是那位崔少府盛气凌人,我既无功名又无正当营生,才当是件生意说了,谁承想,你们不待我解释就甩袖子走人了。”
云缃绮将信将疑,“那火炉,你走的时候可灭了?”
“四娘,我对天发誓,若是我走的时候没灭火,此生考不上功名。”
“梁刺史方才说了,你不爱读书,能考上才怪。”
梁谨咬了咬牙,又道:“此生娶不上媳妇。”
这还差不多。一旁的三郎又疑道:“你既灭了火炉,那亭子是如何烧起来的?出事以后,你又为何鬼鬼祟祟躲起来?”
梁谨答:“这实在是误会。我仔细灭了火,正收拾桌上餐盘,突然就两眼一抹黑。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草堆里了,还没说话,就被你们兄弟三人擒住了。”
站在云安边上的大郎厉声道:“你所言,何人能证明?”
二郎撇着嘴,“梁六郎读书不行,编瞎话倒是能耐得很。”
梁谨有些愠怒:“要不是看在四娘的份上,我早抽你们仨了。来,看看我这脑袋上的裂口,总不是你们昨日滥用私刑所致吧?”
三郎上前一看,果真好大个裂口,像是被碗碟所伤。“阿妹,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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