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句话(1/4)
程宿。 这两个字,好像一柄无形的秤杆,挑去了不真实的盖纱。 他切切实实出现在她眼前,不再如隔云端。 蒲桃抿紧了唇,死憋着笑,把自己名字输入:蒲桃。 也是两个字。 她又想把自己藏进桌肚与桌腿肩并肩偷着乐了。 发送出去,蒲桃再次抬眸。 要命,他怎么又在看她。 男人笑意很淡,却很分明,足以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感烟消云散。 可他的眼神太直白了,或者说是真诚,好像明目张胆看她这件事,在他的认知范围内,没有任何不妥,这反而让蒲桃更加羞赧。 仿佛考场作弊被老师抓包,她火速垂下眼睑,双颊完全无法降温。 看他们眉来眼去好半天,辛甜凑过来心急悄声问:“你俩暗度陈仓的怎么样了。”
蒲桃:“没怎么样。”
“我才不信,你脸红成这样。”
蒲桃嘴硬:“你跟帅哥讲话不会脸红吗?”
辛甜:“会脸红,但不会这么怂。”
蒲桃无法反驳,他猝然拉手的举动,好像一杯烈酒,后劲实在太大。 程宿低头看她回复,勾了下唇,回复道:待会有安排吗? 蒲桃想了下:下午可能要帮他们收拾东西。 她局促地把手机在膝盖上硌两下,问:你两点就要走了吗? 程宿:四点的高铁。 蒲桃心促促动着:嗯,好,时间是有点紧。 是不是应该说点不舍的话,她言语功能基本宕机,面热心跳,词不达意。 程宿:下午陪我出去逛会 他想了想,指端下压,补了个“?”
,才发出去。 蒲桃愣了下:你想去哪。 程宿:都行。 蒲桃摸了下额集:会不会太赶了。 程宿:我今天可以不走。 蒲桃脑袋嗡了一下,因为这句话太引人遐想,她不是故意要延伸到奇怪的方向。 她单手撑腮,脸在烧。只好一会按按左脸,一会压压右脸,企图逼退那些滚烫。 蒲桃快速敲字:你还是按照原计划回去吧,我明天要早起上班,公司有点远。 发出去后,她重读一遍,顿时想以头叩桌,这句话太诡异太容易惹人多想了吧。 她只是不想给他制造多余负担,需要改变行程。 蒲桃匆匆添话,更显欲盖弥彰: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怕大条在家孤单伤心饿肚子。 程宿笑了:好。 桌上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只有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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