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7 母亲的信(3/5)
18岁之前江黎都是依赖母亲赵桂芝,唯独这次她跟母亲吵翻了天。 开学前临走前那天,母亲要去镇里参加调研工作,没有送自己。江黎一个人拎着厚重的行李去火车站,一整节火车厢,里面都是即将远行的学子,为什么别人都是一家三口,或者小伙伴们成群结队,只有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心里很委屈,甚至想暑假也不要回来了。 直到火车就要启动的前一刻,她在车窗外忽然听到了母亲赵桂芝大声呼喊自己的名字,本该在小镇里参加调研工作的母亲,却突然出现在了满是人潮的月台上。她从车窗外望过去,母亲穿着单薄的衣衫,满头大汗,正在焦急寻找自己的身影。 母亲是知识分子,一向很斯文,那一刻却显得狼狈不堪。后来她才知道,母亲去了小镇临时后悔起来,这毕竟是女儿第一次离开自己,单独出远门,但她又错过了镇里的长途汽车,是借了当地同事的自行车,骑了68公里的路赶回来的。 江黎那一刻眼泪不争气的往下落,喊着母亲的名字。在火车轰隆的启动声里,江黎还记得母亲说得极为仓促而伤感的话:“小黎,妈妈只能送你到这了,往后的路,就要你自己去走了。”
等到了学校,翻开行李箱时,江黎才发现,里面藏着母亲的信封,是除了生活费以外,母亲又多给的三千块钱,以及她写得这一封家书。之后,江黎学业有成,认识了季晗,两人组成了家庭,母亲只有偶尔从小镇那边过来,暂住几日。 只是这一切都在七年前都变了模样,当时江黎刚好拿到了who(世界卫生组织)的奖学金去哈佛大学医学院读phd(doctor of philophy degree),离开时母亲特别伤感,说她这么一走,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 当时江黎只是以为母亲有些感伤,按照计划她一年后,完成第一学期的课题就可以抽空回来看望母亲,谁知去了几个月后就接到了季晗的通知,母亲脑出血做了紧急手术,索性生命体征平稳,江黎那个时候正在拼命赶课题、写论文,听说母亲没事,就想着完成了这学期的课题就赶回去,跟季晗的通话里,也得知母亲挺好的。 谁知等到三个月后,季晗突然给她打电话说母亲赵桂芝撑不住了,那个时候江黎才知道,母亲压根就不是脑出血而是脑血管瘤。江黎抓紧时间订机票往回赶,她知道母亲肯定是在拼命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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