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的女人算什么女人?(4/13)
,连路边过去一只猫都是垫着爪子走路的。
谢云书垂下眼睫,眉头微蹙。
他原先选择姜寻烟,便是因为姜寻烟瞧着是个温顺贤惠的,但这几日委实闹得有些厉害,若非是他近日又升了官,姜府怵他的官势,柔儿根本进不了谢家的府门。
他先前喜爱姜寻烟的权势,现在也厌恶姜寻烟的权势。
但进红梅园的门时,他还是压下了所有不满,面上带起了几丝温润的笑意。
他一贯是会做戏的人,就算是想杀人,也会含笑离开,背后下手,从不当面翻脸——这一点,姜寻烟和傅柔儿都没学到。
穿过九曲回廊,踏过青石板,便能瞧见红梅园的厢房,丫鬟在外间站着,见着谢云书来了,俯身行了一个礼,道了一声“见过大少爷”,然后打起珠帘。
谢云书踏入了厢房内。
红梅园到底是正妻所在的地方,比甜水园宽敞数倍,一个厢房也大的很,翠玉流朱绘云鹤的屏风立在一旁,紫檀雕云纹的桌椅摆在侧中,在桌椅旁,坐着一个纤细的女子。
那是个极清冷的姑娘,身穿一身浅淡的雪绸对交领绣并蒂莲的衣裙,肤若凝脂,瞧着是远山青黛色,但偏生唇是极艳的,像是雪上红梅。
清冷出尘,惹人攀折。
她坐在厢房中,连带着厢房都带着几分浅浅的梅香。
正是与谢云书成婚一岁的姜寻烟。
谢云书见了她时,那温润的眉目中是瞧不出来半点不满的,面上还带着几分愧疚,他垂下眼睫,低声道:“寻烟可是睡得不好?怪我,我昨夜当过来陪你的,只是——只是到底是生子之事压在头顶,我不能如此任性妄为。”
他说是“怪我”,但实际上,字字句句说的都是“孩儿”,都是“子嗣”,一刀一刀的往姜寻烟的心上割。
怎么能怪我呢?分明是你不能生啊。
谢云书说完之后,本以为姜寻烟会如同傅柔儿一般又哭又闹,但他等了两息,姜寻烟都未曾开口。
谢云书心中诧异,抬起眼眸来,去看姜寻烟的脸。
他这位小妻子今年不过二九年华,刚及笄就嫁了他,比傅柔儿还小一岁,如同枝头上的花儿一般娇艳,却又如同一捧雪一般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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