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仪篇 一(1/4)
从小,我就被圈养在一个大院子里。
伺候嬷嬷说我的母亲是有钱人的外室,我是见不得光的小野种。
幼时的我哭着找母亲求证,母亲只是心疼的摸着我的头说:我们令仪不是野种,是公主。
她说我的父亲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但我知道即便如此,我也是一个不被任何人期待的孩子,我的母亲因我受困,我的父亲憎恶我,因为我是他犯错的证据。
那年凛冬,母亲着一身水蓝色舞裙在月夜下的冰面上跳了一支惊鸿舞,让原本饮了酒的父亲犯了错,这才有了我。
从我记事起,我就身在这个深宅大院里,我的母亲日日在门前等着,我知道她在等我那从未谋面的父亲,她那样执着,总觉得父亲会来看她,便每日打扮的漂漂亮亮在湖心亭里跳舞,期待着哪日父亲来时能再次被她吸引。
她那么想做父亲的妃子,想要父亲的爱,我想她应该是中了男人的毒,如我所料,她没有等来父亲,只等来了一杯毒酒。
那天,她疯癫大笑,一口饮下那毒酒后就开始跳舞,那是她最后一支舞,祭奠已死的心。
她说:令仪啊,千万不要像母亲一样,永远不要轻易把心交给一个男人。
曾经,为了帮那个她永远等不到的男人夺权,母亲出卖了自己身体替他拿到了兵权,还天真的以为对方真的会许她皇后之位,可哪个皇后能是个舞姬?他有正室妻子啊,我可怜的母亲,真的很傻。
我抱着母亲的尸身放声大哭,她虽傻,但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那个人远远的站在成荫的柳树下,我与他遥遥对望了一眼,他连一句话都没有同我说就走了。
我甚至没看清他的脸···
我想他一定很讨厌我,连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也是最后一次。
母亲死后,我像个金丝雀一般被禁锢在这小小的一方院落,只能独自空望着天空浮云,日子过的枯燥无味,险些把我憋出毛病。
后来,有个如春日般绚烂的少年闯进了我的院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外面那么多人,他却能溜进来。
那个少年说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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