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座墓碑(2/3)
霍聿琛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身后站着五个保镖，酒液里的冰球泛着寒气，他仰头喝下冰冷的酒。
“一字不落，把最近两天跟姜莱说过的话，都给我复述一遍。”
狭长阴郁的眼神，让所有人不可自控地发抖，两只近百斤的北美灰狼在铁笼中大口喘气，乌黑的眼睛跟主人一样，死死盯着前面的人。
“霍……霍先生，”小水第一个开口说话，“昨，昨天……”
才说几个字，害怕的眼泪就往下淌，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她完了，她负责照顾姜小姐，现在姜小姐丢了，她完了。
她见过两条狼平时吃的东西，整盆的肉连带着骨头，一顿二十多斤。
她这样的，两条狼一天就能吃下一个，呜呜呜。
“砰——”
酒杯在身前炸开，玻璃飞溅，冰球骨碌碌滚到一边。
沙发上的人低低地嗤笑一声，双目渐渐赤红，阴鹜目色渗着寒意，“说不清？就把舌头割了！”
“不！！不！我说，我说，霍先生，昨天……”
蚯蚓、花园、女佣的嘲笑……
霍聿琛面无表情地听着，小疯子就是小疯子，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真乖。
他目光垂落，看向虎口处被咬出的牙印，薄痂掉落，几点淡淡的粉色，小小的，很可爱。
小水说完，轮到旁人，两个女佣涕泪横流，她们嘲笑姜小姐的话都被小水抖了出去，此时浑身发抖，就差昏厥。
“今，今天，我说，说二少爷跟姜朵小姐联姻，同样是姓姜的，只有，只有姜朵小姐这样高贵的女人才配的上霍家的少爷……”
女佣说完，瘫坐在地上，“霍先生，我该死，我该死，我不该乱嚼舌根。”
霍聿琛眼神幽深，薄唇成线。
姜朵？
姜莱的妹妹，姜家。
脑中什么一闪而过，他想起陈最说过，“姜莱6岁失踪，17岁回到姜家后，半年，就被送进精神病疗养院。”
六岁失踪，凭姜家在京都的地位，谁敢动姜家的孩子？
就算真得是意外，姜家会找不回一个六岁的，具备行动力和正常表达能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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