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就是他!(1/3)
秦氏被柳希月这般指责,哭得更加厉害,抬头辩驳道:“大人,我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查。”
“若真如你所说,有一事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柳希月问她,“请夫人为我解惑。”
“何事?”秦氏用手帕拭净脸上的泪,迷茫地望向柳希月。
“听闻夫人与杨继尘伉俪情深,感情和睦。”
柳希月看着秦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只余一片冰冷。
“可夫人病症并不比杨继尘轻多少,为何杨继尘去针灸治疗,病情已有好转,不叫夫人同去治疗,却让夫人回老家侍疾?这是否有些说不通。”
秦氏仿佛突然被人掐住了脖颈,瞬间瞪大眼睛,艰难地咽口口水,神情慌乱又惊恐。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好一会儿才低下头,苦笑着问:“大人你是如何知道我的病症?”
“之前只是猜测,并不确定。”柳希月冷声道,“刚才见你行动间腿脚多有停滞,热水喷溅到身上时,更是一点反应都无,想必疼痛已使你麻木,不仅有碍行动,还使你几乎无法感知到疼痛。我在你家中的医书中见过此番症状,故知你也病入膏肓。”
秦氏听完,抬起头,长长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中,氤氲了数不清的悔恨与无奈。
“没有可针灸治疗的大夫对不对?”柳希月放柔了声音,看着她的眼睛问。
“是。”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柳希月声音更柔,循循开导她,“杨继尘的死牵扯到一桩大案中,若你不如实告诉我们真相,杨继尘就是凶手的帮凶,你们的儿子就会成为罪人之子,一辈子无法走科举仕途。”
柳希月说完,直起身,淡淡地道,“想必夫人你也不希望杨继尘死后被人指责唾弃,儿子前途受阻吧?”
秦氏眼里的泪珠又扑簌簌落下来,她咬住唇,想要忍住悲声,终是有几声呜咽逸了出来。
柳希月只静静看着她,并不催促。
秦氏终是止住泪,缓缓地向两人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事还要从一月前说起。
七月正值梅雨季,燕京虽不在江南,雨天也颇多,他们夫妻二人的日子自然不好过,但杨仵作的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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