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树洞(6/11)
都驻足流连,暗叹青春之美。 最后场面濒于失控,童越开始跟表演打铁花一样抡臂飞旋一款手持焰火,范围之广如金色的,灼热的雪暴,岸滩行人避之不及。 陆景恒也站到十米开外,须臾,她听见她不悦大喝自己名字:“陆景恒——你为什么要站那么远!你不爱我了吗!” 原也幸灾乐祸地推他一把:“上啊,兄弟。” 又走去帮递来几根仙女棒的春早点火,心思:还是我家的好,起码人身安全没那么岌岌可危。 …… 三天玩乐白驹过隙,泪眼巴巴送别自己的姐妹,春早与原也租车去往下一个目的地——梅洲湾。 等到那里,离别的伤感就完全被海水涤清和溶解。 这里的海,比念月湾的还要清透,也更蔚蓝。 前两日,气候晴雨不定,但海永远慷慨,只会馈赠来千变万化的美。平静时,它有种能把灵魄吸噬进去的至纯的瓦蓝色,风起流动,就像唱诗班的和音一般抑扬起落;好天有光打下来,海就成了空,里头有亿万颗星在凌凌烁动。 而到了夜间,海巍峨莫测,起伏似川,深沉如渊。 春早与原也各执一根甜筒,在夜海边漫步,远方有灯塔和渔火,而近处的酒吧有笙歌。 童越走后,周遭嘈切骤降,潮汐的动静也因此格外鲜明。 水宁静地漾过他们的脚面。 春早一口嚼完末端所剩无几的酥脆蛋筒皮,深吸气:“童越走后好像有点无聊了。” 原也不以为然:“为什么?” 春早说:“好像没那么热闹了。” 原也没有回话。 他停下来,突然屈身,迅速握起一团沙,近距离沙包般砸在春早腰侧,调笑:“够热闹吗?” 春早瞠目,迅速反击,沙球追击战二度上演。 她对原也穷追不舍,中途被旁人白天堆叠的沙丘绊一下,往前踉跄。 原也见状,忙去扶她。但惯性使然,两人都没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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