绗?01绔?杩炵疮鐧藉?(1/3)
处理奸夫淫妇上,白慎晚得心应手也不会留情,但一到大哥和白晓谷身上,就不免发了愁。
晓谷还小,虽说不是白家真正的血脉,却是实打实从小疼到大的,跟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
若是让晓谷知道叫了那么长时间的父亲竟不是自己的生父,自己是母亲通奸后的苦果,定会接受不了。
叹了口气,白慎晚眉头紧锁,开始思索该如何让晓谷慢慢接受孟冉离开的事情。
加上孟冉失势,府上中馈权自然到了她这个嫡女手里,连着几天看账本,让她睡眠严重不足,眼圈也泛了淡淡的青。
春夏心疼得不行,轻声劝说:“小姐,今天就看到这儿吧!您这几天都憔悴了,这账本虽重要,您也要注意休息啊。”
白慎晚摇摇头:“府中事务还需多加操劳,要知道许多家族都是从内里败落的,故而要勤看一点。”
正打算继续看呢,结果白毅院子里的小厮过来求助,说白毅喝多了正耍酒疯呢,谁也劝不了。
万般无奈下,只能深夜前来请白慎晚过去。
明白大哥心里的苦楚,白慎晚没拒绝,利落地放下账本向大房院子走去。
才到门口,就听到白毅带着浓浓醉意的声音。
“醉里挑灯看见,梦回吹角连营,在天愿做比翼鸟,一枝红杏出墙来!”
这不伦不类的诗句听得白慎晚拧了眉头,抬脚走进去,就见醉醺醺的白毅拿着他和孟冉的定情玉簪看了半天,最后狠狠地摔在地上。
而白晓谷看着理智全无的父亲,小脸儿上满是恐惧,却没离开,怯生生地躲在屏风后。
这凄凉的一幕令白慎晚心里发沉,走过去夺过白毅手里的酒壶。
“大哥,别喝了,你都把晓谷吓到了。”
一听到儿子的名字,白毅先是一怔,随即红着脸转过头,见他正怯生生地看着自己,遂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要去抱他。
而立之年的壮汉一身酒气满目颓唐,着实把白晓谷吓坏了,避开了他的拥抱,向白慎晚跑去。
扑了个空,白毅甚是失落地坐在地上,沉默片刻后竟低声哭了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白毅眼下着实到了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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