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那个被记忆审判的男人1(3/4)
得和宋先生差不多。”井上说完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打量着宋沛年。
“哦,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啊,那少佐你可得好好找找。”宋沛年收起了手上的小镜子,手一摊,接着又拍了拍裤子上蔬菜汁液。
井上看到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手一挥示意士兵们继续找人,将地上趴着的老农扫了两眼,又将宋沛年盯着看了两眼,才侧身走过。
他刚刚一直感觉都是置身事外,哪怕自己说了那人也穿了黑色风衣他仍不所动,对待他们国人也满是蛮横,看着确实不像是奸细,可是他为什么要今天请假?
近来奸细和间谍太多了,只要是华国人就不得不防。
井上和士兵们一走,宋沛年说了两声“晦气”也就离开了。
宋沛年一走,周围热心的群众就拉起了地上的老农,“那宋走狗真是恶心,在r国人面前点头哈腰,在同胞面前就大耍威风,我看他也只敢欺负咱们。”
“老爷子你没事吧,哟,我看刚刚那走狗两脚踢得不轻,你要不要去医馆看看,这怕是闪到腰了。”一热心的大叔扶着老农关心地问着。
老农一听要去医馆,急忙摆手,自己哪还有什么钱去医馆啊。
扶了扶自己的腰,发现一点儿都不痛,又按了按还是不疼,怕那男人重新折返欺辱自己,谢绝围观之人的好意,重新挑起担子走了。
来时的担子十分沉重,现在挑着确是轻飘飘的,而一颗心却沉到了谷底,他是指望卖了这担子的蔬菜瓜果换米面的,家中的老妻和孙子已经好久没有吃到粮食了。
去岁家中被鬼子打伤的独子毅然参了军,走时只说现在已经到了民族存亡之际,他必须去,他说鬼子赶不出去他就永远被欺负。
儿媳妇早在生下小孙子没几个月也走了,现在家里只有他们老夫妻和一个两岁的小孩子了。
满是皲裂的手摸了摸头上的灰白的发,又擦了擦湿润的眼,打算明天戴一顶帽子去码头搬货,希望不会被管事的发现。
肩膀上的扁担向下滑落,老农急忙抽回擦泪的手,稳住扁担,还抖了抖身子,却听到腰间口袋传来的“叮咚”声。
伸手一掏就是几个大银元,这都可以买几十担蔬菜瓜果了。来不及细看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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