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绿老髯(2/3)
次升空，来到老者对面。
“多谢老丈成全！”鬼麋拱手谢道。
若是以前，他会感到这是一种屈辱，即便不回讽对面的老者，也会果然抽身离去。可是现在，人家嘲讽了他、对他做出施舍的举动，他还不得不向人家表示感谢，这其实是一种无奈。
所有的憋屈只能藏在心里。
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不是较劲的时候。
老者定定地盯着鬼麋，说道：“你跟大鸟拼杀的时候，身上冒出了些魔气，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是个魔人？”
鬼麋闻言，顿时心头一跳。这个老家伙尽管也是仙玉级尊者，功力却比他强得多，如果发现他是魔人，就很可能毫不犹豫地击杀。
“那个，老丈，”鬼麋故意装作无奈地摇摇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先前曾经跟魔人拼杀过，不小心受了魔染，所以——”
老者错愕道：“据我所知，常人受魔染的很多，只要不是深度魔染，服用些驱魔丹即可恢复正常。而那些受了深度魔染的人，必然迷失心性，变得跟魔人无异。可你现在这个样子又不像被深度魔染的样子，倘若服用了驱魔丹，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魔气冒出来的。”
“嗨嗨！”鬼麋尴尬地咳嗽几声，“那驱魔丹，我其实也服用过不少，孰料并不怎么管用，连我自己都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不特如此，我现在的修为都退步不少，而且越修炼越退步。您适才都看到了，以我那仙玉级尊者的修为，对付一只仙王级大鸟都够呛。”
听罢鬼麋这番鬼话，老者思忖片刻，说道：“依我看，这可能是你的道心产生了动摇所致。道心不稳，不但使得你的修为难以稳固，甚至连你体内的驱魔机制都出现了问题。这种情况极其少见，却不是没有发生过。”
老者出于惯性思维，断定鬼麋不是魔人，因为像他这样功力不济的魔人肯定不敢在常人世界里厮混。
“多谢老丈指教！”鬼麋再次拱手致谢，“我隐隐猜到了问题所在，只是不敢轻易断定。果真如此，那我的武道之路应该是走到头了。”
说话之际，面现悲哀。这一回的悲哀倒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他先前确实怀疑过自己道心不稳的问题，而今被老者点明，等于替他确认了。道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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