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血缘凉薄(2/3)
个孩子不亲,前两年好不容易熬走了婆婆,才过几天好日子,现在又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家里唯一的地卖掉,没了收入,挨过今年,能挨过明年冬天吗?一家人还不是得饿死,谁能有什么办法。”
“说到底,都是命苦,被那个不人道的给盯上,逃过这次,逃不过下次,这孟家的丫头也是可怜。”
“”
后山半角下的茅草屋,经过风吹雨打的,早就摇摇欲坠。
屋顶的茅草光秃秃的,风一吹就能将仅剩下的几根吹走似的。
孟伏抬起头,就能欣赏外面的天光,小脸皱巴成一团。
任由茅草飘飘洒洒的落满头,黏在她的长发上,像极了炸毛的刺猬。
……
惆怅!
说它能挡雨都是抬举它了。
刘里正将孟容从手推车上抱下来,放在铺满软和草堆的床上。
让她趴在上面,免得压到背上的伤口,又用草堆将她的脑袋垫起来,这才同样用惆怅的神情望着屋子内部。
内屋有张破旧的床,厅堂有一张缺条腿的桌子,以及两个小的可怜的板凳,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再看看房顶框框里渐渐夕下的太阳。
“没个屋顶可不行。”刘里正右手搓着脸上的些许斑白胡茬。
“我回去拿点工具来,先把门修好,免得晚上闯进来些蛇虫什么的,等到明天再来修修屋顶,倒是还能凑合着住!”
孟伏这才巴拉巴拉身上的茅草,“谢谢里正爷爷!”
她望着刘里正推着小推车,顺着山间小路往山下走的背影,嗓子发酸。
说不感动是假的,在这种危难的时候,还有人愿意伸手帮衬一把,真的挺不容易的。
趁着这个空挡,孟伏到旁边的厨房翻出一个脑袋大的陶罐,以及几个破口子的陶碗。
旁边不远处有一条涓涓小溪,清澈的泉水从山上蜿蜒而下。
孟伏将陶罐洗干净了,又打些水,架在刚搭起的小灶台上烧上。
房子的前面是一大块平整的地面,长着枯黄的杂草,倒像是荒废的菜园子。
等到陶罐里的水咕咕冒泡,孟伏用热水给孟容擦了脸和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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