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被戏耍(2/3)
的边沿。
已经掀开了锅半，刘定国一掌拍在满是锈迹的报废机械上，“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老实诚恳的销售员立刻弯腰作揖，带着哭腔说：“我哪里敢啊？我们是真有一批较好的二手设备，要不您老歇一歇，我来打开给您看？”
气急败坏的刘定国决定不再受这个看上去忠厚老实，事实上卑劣可恶的销售员的戏耍，准备打他一顿然后扬长而去。
但是刘定国愤怒的情绪还远远没有达到金娜想要的效果，所以这个美丽的女人，以最温柔得声音，打着劝慰的幌子，行拱火之事实：“都看到一半了，万一后面都是比较好的二手设备呢？”
窜出的火苗被温柔熄灭，刘定国拍在机械上的手掌紧握拳头，最后还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看上去忠厚老实的销售员立刻面对金娜点头哈腰地笑，同时在不经意间有几个细微的挤眉弄眼的动作。
金娜为防止被暴露，立刻恶狠狠地瞪一眼对方。
刘定国见到金娜那凶狠的一瞪眼，还以为这个女人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满心欢喜，给予了对方一个肯定的带有爱意的鼓励眼神。
似乎再说：我知你心意。
金娜有些不好意思地羞涩低头。
当再掀开四台机后，第五台机呈现出来的状态似乎好了很多。至少还可以看到被保养的痕迹——带有一些湿意的机油，布满黑灰的角落。而且磨损的痕迹比起那一些报废的机械要好很多，但是也不容乐观，从其量也只能算是两成新的设备了。
并不能使用多久。
但是对于刘定国而言，却是一个好的信号，说明在前方至少还有更好的二手设备在等着他解开尘封已久的面罩。
刘定国的心中又生出一股新的希望，他感觉浑身又充满了力气，看到了通往光明的路。
他又参与到掀起油布的行列中，可随着一台台机械的真面目被暴露出来后，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甚至不只是愤怒，还有一种屈辱感。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小丑戏耍的猴子，就连小丑都算不上。直到最后一台机械被掀开，刘定国的愤怒情绪爆发到了极点，他现在确信，自己就是被对方戏耍的猴儿。
如果被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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